该死!连柴都跟他作对!他暗咒一声,手一甩,将斧头重重插入斧座,抬手以袖拭汗。
是否……已到了该送她下山的时候了?这个窜过脑海的念头,让禹逍动作一顿。
她身子已健康到可以承受下祁山的路途,就算韩玉净说她的身子还需要调养,那也不是他的责任,而且时间这么久了,谷允臣也不可能会来,他不知道他还留著她做什么。
送她下山?这个愈加清晰的念头,让禹逍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奇怪了,这个结果不是他求之不得的吗?可为什么他的胸口反而变得郁闷!留著她只是徒增一大堆麻烦;怕她病、怕她抢著做事伤了自己,弄得他也不能放心外出采药,自从她来了以后,他所采的药草比过去少了许多。
而其中最让他困扰的,是他变得心猿意马,他开始意识到她是个柔媚的女人,而不是个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