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线条就已僵硬的下颚更加绷紧,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只是自顾自地将斧头高举过顶,用力挥下。
昨晚他彻夜难眠,这是他从不曾有过的状况,他早已就一身随时入睡、随时清醒的本事,但,昨夜的他,却无法成眠。
靶觉到她在看他,禹逍皱紧了眉头,挥下的手劲更为用力。就是她!困扰了他一整夜!她该死的干啥要他握著她的手!弄得那种柔柔软软的触感一直残留在他的掌上,挥之不去,连带著她的笑靥也无时无刻地出现脑海,一闭上眼更加清晰莫名,让他的心情沸腾了整夜,完全无法平息。
可恶!早在山脚下知道掳错人就该把她扔在那儿自生自灭,也不会搞得他现在这么心烦意乱!禹逍一脸怒意,弯身拾柴,却拾了个空,所有的木柴竟已在不知不觉间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