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节骨眼才在制止情爱滋长,其实是为时已晚。
他们的谈论从来达不成共识,不时交会的痛苦眼神也从来不妥协。
「到底要怎样?犯罪的人是我,它们说要罚,我躲得掉吗?」骆茉的耐心也濒临竭尽。「早知道就再跟他谈一次恋爱嘛,何苦不要!」
「你,情债太多。像我,多完美。什么不良记录都没有。」他是万分感慨又无处抒发悲情才出此言。
他自认的完美掩盖不了恶运,恶运还比他的完美强些。
「什么时候了,你跟我说这些?」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带著满脸问号,睇视他。他何必这样刺激她呢?
抱怨一下都不行?
易叙钒读出骆茉眼里的责怪,他也从忿恨的眼楮释出那句话。
「来抱著我、热烈亲吻吧。」没有拥抱和亲吻的人生,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