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如此,你明明知道!」她被他那种夹枪带棍的言语气得咬牙,眼泪不听使唤,硬是飘了出来。
「我就是知道才痛苦得要死!我的心跳快停摆了,你知道吗?」此际易叙钒抓著她的手来直捣自己胸口,他也有懦弱的一面啊!
「既是如此,还不与我话别,难道是要我牵肠挂肚吗?」骆茉靠入他怀里抹干了泪,软弱的说著。
不能流太多泪的,他会更不放手,
「道珍重就真的会珍重吗?这样就不会牵肠挂肚吗?除非我死了,没有感觉、没有心跳,否则我怎么办得到?」
易叙钒这种人是不能逼的,逼急他,谁也料不到他疯狂恣妄的性子,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尤其这些时日他的一触即发、杯弓蛇影,皆起因于他的束手无策。
他们甚至不敢拥抱,哪怕是慰藉、取暖都不敢,就怕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