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他对她这么反感,又何必三不五时地向她卖弄友善?
「还是你觉得,反正这个女人你玩过了,随便践踏也无所谓?」
倔强的大眼直直瞪著,却什么也看不见,水光一片。她的下唇被紧咬在颤抖的齿间,拒绝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的交谈。
她看都不想再看到他一眼,扭头转往房内一角的简便地铺,理一理五六个成群的方枕,迳自面墙而睡。她累了,人也疲倦,心也疲倦。
他对她恶劣一点也比较好,免得她……忘了对他应该抱持的反感,不小心愈陷愈深,彻彻底底地自取其辱。
你还好吗,小姐?
初次见到他时的那份美好悸动,她一直无法忘怀。就算他是在惺惺作态,她还是感到好温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伸出援手,柔声安抚她惊慌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