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泪,果然算得上是一项武器。舒马兹杨虽然不会没事冲著我笑,但不亲切的态度已经从「很」度的极数随为常度的极数。
如果他能继续保持这种「人性」的态度,我想我倒不介意伏在他胸膛上多哭几次。不过,「眼泪」这种非常性的武器其实不能多用,只有在非常时候才能使用也才能发挥作用。
不管怎样,这就好像破冰时刻,柏林的低温感觉起来不再那么寒飕飕。
现在舒马兹杨要我改弹汉农的练习曲,曲调不美不说,弹得又教人手指发痛。但我就像时钟嘀答嘀答,把节拍抓得一精二准。
舒马兹杨没浪费口舌称赞,我自己也不觉得得意。以前我弹的音乐,就像泼墨;现在的音符,却像精钟表机械,一板一眼,精良十准。
不过,除了练习曲,舒马兹杨也允许我弹一些技巧难度较低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