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你成习 第九章

「行磊弟弟……行磊弟弟……」舒意邗的呼唤像叫魂般如影随形地在他周围出现。

不能生气!齐行磊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生气。

对「他」生气,根本是浪费精力、浪费时间的蠢事!

脸皮厚得连子弹打不穿的舒意祁,根本不知道「羞耻」两个字要怎么写,一整日绕著他团团转,被他挡在门外进不来时,就眼巴巴地蹲在门口,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狈。

明明他是老板,可以随意差遣、使唤他才对,却偏偏拿舒意邗没皮条。

齐行磊已经不晓得对他说出几次,「你被开除了!」

可是还是没效。

原本是要让他认清两人之间的身分差距才录用他的,结果,却被他的厚颜纠缠得困扰不堪。

从以前就是这样了!齐行磊忿忿不平想。

名义上,他是少爷,他只是佣人的小孩,表面上他对舒意邗颐指气使、极尽跋扈与刁难。可是,事实上,却是舒意邗在影响他的情绪、改变他的想法。

懊死的厚脸皮的家伙!

他怎么敢在消失七年以后,又嘻皮笑脸地回来纠缠他?

就像现在,舒意邗蹲在门口鬼哭狼唪——

「从小到大,我们一起吃一起睡,还一起洗澡……我们之间的关系是那么深厚……没想到才几年不见,你就变得这么冷漠……呜!呜!呜!」舒意祁的「碎碎念」简直就像坏掉的CD唱盘,一直重复跳针:「……回来一个礼拜了,你也不帮我接风洗尘,好小气喔!」

帮不上忙的傅丹枫只有低头憋笑的份。

齐行磊再也忍耐不住,霍然打开大门暴吼:「闭嘴!」

舒意邗乖乖住口。

「要接风洗尘吗?」他阴沉沉地问。

「嗯!嗯!嗯!」舒意邗忙不迭点头。

「好!今天晚上七点过来。」他指著电梯说:「现往你给我滚出去!不要再烦我!」

见好即收的舒意邗连忙拍拍走人,喜孜孜地说:「行磊弟弟,我会准时到的!」

齐行磊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向对一脸惊异、想笑又不敢笑的博丹枫吩咐道:「叫饭店外烩,四人份。」

「四人份?」傅丹枫惊讶重复。

还有谁啊?

「那只猪……」齐行磊语气显得有些别扭:「食量比别人大。」

「喔!是的o」恍然大悟的傅丹枫连忙答道。

呵!傅丹枫浅浅一笑。

***

毕竟是青梅竹马啊!总是有那么一点点微妙的默契与感觉,旁人是无法体会的……

「哗!行磊弟弟,你的客厅好豪华喔!好像五星级大饭店。」舒意邗喷喷称赞道。

七点一到,他就准时来报到了。

可以看到华丽夜景、远眺灯火璀璨的淡水河,夜晚像一层施了魔法的轻纱,让白天不起眼的灰色水泥丛林摇身一变,彷佛洒落一地七彩宝石的黑色丝绒珠宝盒。

也不管行磊的表情有多冷傲,他兴致勃勃地东看西看,一点当客人的礼貌也没有。

「啊!对了!一点小礼物。」他晃一晃超商的塑胶袋,里面是一打啤酒,「厨房在哪里?我先拿去冰著!这几年来,我想死了台湾啤酒!」

齐行磊脸色阴晴不定,一方面想起两人国中时第一次偷喝啤酒的「秘密」,另一方面则怨嗔他离开七年的薄情。

舒意邗悠哉游哉地将客厅、餐室、厨房逛了一遍,俨然像是在自己家里,厚颜的程度让齐行磊举双手投降。

「你不是饿了吗?」齐行磊粗声说道:「吃饭呀!」

十人座的长餐桌上,银制餐具熠熠生辉,水晶花瓶上还装饰著鲜艳的香槟玫瑰,纯白的亚麻餐巾上放著大小不同的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水晶盘中还点上了芬芳的浮水腊烛,有四人份的餐具摆饰在桌上,上面有开胃的前莱和冷盘。

「咦!有别的客人吗?」舒意邗左顾右盼地望著。

「没有!」齐行磊说。

「那……」舒意邗用手指著餐桌。

「全都是你的!」他没好气答。

「行磊弟弟……」舒意邗一脸感动,「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不准这样我!」齐行磊低吼:「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拉倒!」

「当然要吃!」

因为齐行磊的孤僻,饭店外烩的主厨在做完莱后就奉命离去,上菜的任务自然就得靠自己来了。

齐行磊当然是不可能当一个热情好容的主人,跑堂的工作就落在舒意邗头上。

四人份的料理每一份都有不同的莱色搭配,生蚝、明虾、乳鸽、鹅肝、牛排,羊排……一道道精致美味的欧风美食各有特色,涵盖了义大利、西班牙、法国菜的精粹。

舒意邗吃得津津有味,主人家齐行磊反而一脸凝重。

「美酒佳肴、金屋华厦……」舒意邗不住点头称赞:「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行磊,你吃吃看,这羊排味道不错喔!」他切下了自己盘中以迷迭香提味的普罗旺斯羊排,体贴地分给了食不知味的齐行磊。

粗鲁的舒意邗根本不把西餐礼仪当作一回事。

这样同饮共食的亲呢举动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舒意邗毫无芥蒂的态度再度激起齐行磊深藏多年的愤怒。

「你不是要喝台湾啤酒吗?可以拿出来了吧?」语气却全无一丝招待客人的热络。

「对哟!?你不说我都忘了!」已经喝掉一瓶高级红酒和一瓶顶级白酒的舒意邗,拍拍自己的额头,笑呵呵地说。

拿出了半打啤酒,他和齐行磊对饮谈心。

说是谈心,其实大半是舒意邗自言自语,谈他出国七年在中国大陆、尼泊尔、东南亚一带四处流浪的旅途轶闻。

说著说著,睡意随著酒精慢慢扩散到舒意邗的血液中,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他昏睡在餐桌上……

***

「唔……」沁凉的湿意唤醒了舒意邗的神志。

蓦然惊醒的他睁大的双眼进射出令人心惊的凌厉锋芒。

「你醒了?」

熟悉的低柔嗓音让他松懈下来,原本运气隆起的紧绷肌肉也随即放松。

他又恢复成嘻皮笑脸、无辜无害的舒意祁,「行磊弟弟……我好像喝醉了耶。」

双手被打开绑成丫字型的舒意邗一点儿也没察觉自己的处境诡异。

「哼……」站在暗处的齐行磊冷鹜地笑著,「你的酒量有那么差吗?」

「呃……应该没有……」他老实回答。

「第一代的FMZ,无色无味,」齐行磊语出惊人:「只要有钱,网路上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得到。」

难怪。舒意邗不感惊讶。

手里端著高脚杯,齐行磊慢慢走到床前,晕黄柔和的灯光下,彷佛是希腊美少年纳西瑟斯的化身。

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眶下,形成诱人的阴影弧度,因为喝酒的关系,双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彩。

呃!舒意邗吞咽了急速冒出的唾液,白衬衫敞开胸前三颗纽扣的齐行磊看起来很「危险」。

是那种会引诱僧侣犯罪的危险……

漂亮而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舒意邗宽阔的胸膛,他著魔似地望著齐行磊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移动,相较于他的火热,行磊的手指是带著凉意,感觉舒服而且酥麻。

「是你不好!」齐行磊魅惑地说:「我已经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我?」

他压低的嗓音像是在撒娇,可是黑曜石般的炽热双眸却传达著截然不同的讯息,狂乱而愤怒!

舒意邗的呼吸急促。

他饮下一大口红酒,低下头来喂哺给舒意邗,浓郁的酒液因两人唇舌交接的热度而微温,齿颊留香。

兽性强过理性的舒意邗十分乐意地投入这个热吻中,热切的配合齐行磊剥开他身上衣物的举动。

如果不是双手被童军绳给牢牢绑住,他这个「被害者」早就反客为主变成‘加害者’了!

七年前的行磊是个纤细到令人想小心呵护的美少年,七年后的今天,他的肩膀加宽了、个子也长高了,美少年成长为美男子,更加地动人心魂。

没有了「摧残国家幼苗」的压力,舒意邗非常容易进入状况——

靶觉到他下半身蠢蠢欲动的「祸根」,齐行磊倒抽了一口气。

「你!」满面红霞的他低下头来,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会痛耶!」舒意邗提醒他。

齐行磊的双眼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舒意邗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还能泰然自若,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懊死!可恶!混帐!

骤然爆发的怒火让他决定:他要把「报复」作得更彻底!

***

天!

他让自己成了什么样可笑可悲的小丑?

用了下药的卑劣手段,结果还是徒劳无功。

脸色难看的齐行磊抛下了动弹不得的舒意邗,「躲」进了宽敞的浴室里。

镜子里映照出他绝望、羞愧的表情,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软弱与笨拙。

他想要舒意邗,强烈的渴望几乎令他发狂。

可是,除了舒意邗以外,孤傲自负的他从来不曾和任何人有过肌肤之亲,他根本不知道男人该如何侵犯男人。

以前,和舒意邗之间的亲密关系,都是由他主动,也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他不晓得男人之间的sex竟然如此困难。

真是愚蠢啊!

「呵!呵!呵!」一长串凄厉的笑声,在浴室中响起,伴随著笑声落下的是滚烫的泪水。

他转开了莲蓬头,任由强烈的水柱冲击著脸上的泪痕。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冰似地水柱让他原本苍白的双唇微泛青紫,身躯微微颤抖。

握紧了双拳,齐行磊狠狠地敲打著浴室墙壁。

手上传来的剧痛,或许可以稍微分散胸口所传来的阵阵心痛吧……

***

哇哩勒!

天色蒙亮,舒意邗龇牙咧嘴地醒了过来。

痛死了!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和行磊走向恋爱之路,可是像昨晚那种「只痛不快」的经验,他还是无法接受。

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布满了激情烙印,胸前的吻痕、齿印,大腿上的抓痕,都是行磊在无法控制力道的激昂时刻所留下来的。

忆起行磊充满却又焦躁苦恼的表情,一股热流陡然流过舒意邗的鼠蹊部。

昨晚,一直想‘霸王硬上弓’的行磊终究还是未能突破最后防线,呃!应该算是XX未遂吧!

由此可证明,智商高与性技巧之间是没有绝对相关的。

以手腕的力量拉扯绑成死结的童军绳,舒意邗好笑地嘀咕:「行磊弟弟从国中的时候,童军成绩就超烂的,连打结都不会……」

偏偏肚子又咕噜咕噜直叫饿,不晓得行磊待会儿会不会来喂他吃早餐?还是又躲起来当只逃避现实的小鸵鸟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行磊回来了。

穿著白色浴袍的他,脸色也苍白似雪,眼神有些狂乱恍惚,右手握著一把美工刀。

舒意邗纳闷地看著他。

行磊步履蹒跚地走到床前俯视著他,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眸深幽难测,舒意邗清楚地看到他眼底下的阴影。

他的视线移到行磊手上紧握的「凶器」,看到他青筋贲起的手背关节上多出了新的乌紫瘀青。

他举刀挥下,割断了打成死结的童军绳上端。

「滚!」吐出不带情绪的单字,齐行磊转身就走,手上仍紧紧握住美工刀的他,看起来就像一缕幽魂。

绳索一断,刚获得自由的舒意邗顾不得先挣脱手上缠绕的绳索,马上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扑向背对他的齐行磊。

「唔!」一声闷哼,被压倒在长毛地毯上的齐行磊像只待宰羔羊般毫无招架能力,几乎是同时,舒意邗略施压力,吃痛的行磊手一松,美工刀就落人舒意邗手里。

「行磊弟弟……你不乖喔!」舒意邗语气邪恶地说:「没有人告诉你不可以玩火跟刀子吗?」

他随手把美工刀丢向角落,并且以身体的重量压在行磊背上。

「你滚!」齐行磊感到屈辱。

修长有力的五指以不会弄痛他的力道压住了齐行磊纤细的颈背处,趴在地毯上的行磊根本动弹不得。

「我喜欢你。」舒意邗在他耳畔告白。

一阵生理电流让齐行磊为之轻颤。

「骗子!」他愤怒叱责道。

「不相信?」舒意邗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的真心。

「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羞怒交加的行磊开始,挣扎。

「这也难怪,」舒意邗苦苦思索,「我解释再多,你也不肯相信的,对不对?」

「你去死!」齐行磊在他身下蠕动喘息,原本缺少血色的脸色因为用力而泛起些微红晕。

「好吧!」舒意邗似是想到了对策,「既然无法沟通,那么我只好用行动表示了!」

他轻而易举地抱起齐行磊往床铺走去。

「放开我!」齐行磊在他怀里拳打脚踢。

被他一拳击中受伤的下唇,舒意邗痛得弓起身。

「痛耶!」

齐行磊有丝恶意的愉悦,又一拳往他受伤的嘴唇挥过去。

他没发现,在舒意邗任由他拳脚相向的同时,两个人已经翻滚在凌乱的床单上。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双手被舒意邗「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用断掉的童军绳绑了起来。

「呼……呼……」齐行磊激动喘息。

他放弃了挣脱,只觉得自己实在可悲。

就连下药这种不入流的报复手段,也无法贯彻完成,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闭上双眸,他怕看到舒意邗眼中的嘲讽,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快点离开,让他一个人安静的舌忝伤口。

他死心了,不要想、不要看、不要听……

走开!他在心底绝望呐喊。

轻柔的手指抚摩过他微微颤抖的双睫,来到他紧闭的性感双唇——

舒意邗的嗓音有些粗嘎:「基本上呢,如果是跟行磊你的话……不管是扮一号或扮O号,我都无所谓啦!可是昨天晚上证明,你的技巧……呃!实在是太烂了!如果让你当攻方的话呢,我们可能一辈子也做不成!所以,我想还是委届你当受方好了。」

「你……」行磊羞愤不已,声音微颤:「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他压根儿不相信舒意邗的话。

丢下他七年不闻不问,又突然间出来说喜欢?哈!

「羞辱你?」舒意邗觉得有误会,「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是女人!」齐行磊艰难地一口气说完:「我不当女人的替代品!」

「啊!」舒意邗不知他怎会这么想:「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

「女人绝对不会像你这样难搞。」不料他竟又火上加油地续道。

「你说什么?」行磊气疯了。

「没什么。」舒意邗咕哝著。

女人才没有齐行磊这么难缠咧。

他伸手抚过他平坦光滑的胸膛,感受他剧烈的心跳。

凌乱的床单上还残余著激情的气息,行磊双手往上被绑住的妖艳姿态,更加刺激著意邗的感官。

「行磊……」他吐息浓重:「你好可爱……」

「你住口!」行磊羞愤地抬脚踢他。

「脾气这么坏!」舒意邗自言自语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包括你的任性和坏脾气……」

「住口!住口!。行磊暴跳如雷:「你这个该死的骗子!」

意邗不做辩驳,只是低下头采吻住他的双唇。

欲火由小肮下方蔓延开来,他把左手五指插进了行磊柔软细密的发丝中,强行固定他转动抗拒的额头。

可恶!

「你……混帐!」齐行磊的咒骂被他的深吻所吞噬。

舌与舌交缠、勾挑,他们吸吮著彼此口中的唾液与气息,昨晚的激情以更加火辣的悸动再现。

「呜……」行磊感受他的热吻,舌头推拒著他的入侵未果,却反而形成了缠绵不休的情色追逐。

昏乱中,他逸出了微弱的申吟。

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在他的深吻中获得补偿。

双手被交叉绑在头顶上的行磊,燥热不堪地扭动紧绷的身躯,又似抗拒又似迎合。

浴袍前襟已经完全敞开,欲火勃发的意邗在用手指轻拈他胸前的小小尖端时,忍不住挺腰摩蹭他的小肮。

同样是男人,行磊当然知道抵住他下腹的火热坚硬是什么东西。

他意乱情迷地拱起身躯,血液往鼠蹊处奔流,全身上下染上了一层瑰丽颜色。

「好美……」舒意邗竟有些陶醉。

他扳开了行磊发软的双腿,肆无忌惮地握住了行磊炙热的阳刚。

「啊……」未曾熄灭过的欲火就像野火燎原般来的既快又猛,行磊克制不住地出声申吟。

意邗正以男人所熟知的技巧,上下抚摩套弄著他的男性分身,宛如在把玩著珍贵的艺术品般,时而轻柔时而紧握。

一股热潮沁出天鹅绒般的剑鞘顶端,压抑不住的喘息申吟也随著逸出行磊咬紧的牙关。

快感压过了他的羞耻心。

「你有感觉的,对不对?」意邗低沉的嗓音中饱含与喜悦。

他以大拇指搓揉他顶端的湿濡,缓缓地低下头吻过他的小肮,调皮地轻轻含住他的小球,引起他激烈挣扎。

「不要!」齐行磊有些紧张。

激情几乎要沸腾他全身的血液,他握紧了双手,蜷曲起脚趾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抽搐。

火,烧上了他的双颊,艳如红花,狂燥的热气使得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层薄薄汗珠。

无声而愉悦的笑意浮上意邗唇际。

一手握住了行磊昂藏的热铁,他低下头吮吻著那最脆弱又最坚硬的顶端,彷佛包围著丝绒的钢铁在他舌尖悸动颤抖。

以另一只手沾染的津液,意邗将食指探入了行磊的后庭。

「啊……」未曾被人触踫过的秘洞,剧烈收缩排斥著他的侵犯,行磊的反应带著不甘与泣音。

意邗加快了前方的套弄与吸吮,食指却在秘洞内壁裒挑勾得更加深入。

被意邗肆意舌忝弄的男根顶端,因为快感而肿胀,沁出更多动情的润滑液来,也让意邗的手指在他的秘洞里更加畅行无碍。

「行磊……你好可爱……」意邗意乱情迷地含糊低语,「这里都湿透了……」

强烈的快感伴随著痛苦前后夹攻,在失控的吟叫声中,行磊将灼热的种子喷洒在意邗的口中,然后缓缓流下他的唇畔……

「唔……」羞耻和欢愉交战,脸带潮红的行磊咬著牙忍住盈睫泪光。

他偏过头将脸庞埋人凌乱的床褥之中。

「舒服吗?」意邗嘶哑问,感觉到鼠蹊处的欲火勃发。

达到高潮的行磊是如此妖媚诱人,让他尚未纡解的欲望肿胀疼痛不堪。

舒意邗低下头,将混合唾液的充分润泽行磊的秘洞后,他将炙热的分身抵住了入口。

他的企图再明显不过了。

身体仍迷乱沉溺于高潮过后的余韵,行磊悚然一惊,「你……」

求饶的话卡在喉咙之间,说不出口。

一个冲刺,他侵犯了行磊。

「呜……」被撕裂的痛楚让行磊收缩痉挛。

斑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出声求饶,只能弓起身躯颤抖低泣。

好、痛!好、痛!

眼前霎时进散出一片红雾,让吃痛的行磊盲目扭动,被童军绳捆绑住的双腕出现了深红色的勒痕。

「行磊……放松……」意邗声音沙哑紧绷,「不然你会更痛……」

强烈的收缩紧紧吸吮住意邗的男性分身,巨大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

他将行磊颤抖的双腿扳得更加敞开,稍微撤退后又冲刺得更深、更快。

强烈的痛感像利刃似地凌虐、切割他全身的感官,迅速传递到他的脑神经中枢,让他神智模糊。

「啊!啊……啊……」行磊的反应激烈而狂乱。

未曾经历过的人事粉碎了他冰山般的面具,扭曲了他俊秀的脸庞,汗珠和泪水沁下他的双颊,又似痛苦又像欢愉的申吟再度由他的口中逸出。

双腿在意邗强势的摆弄下以令人羞耻的角度张开,腰部垫著枕头让他可以清楚看到意邗的热铁进出他秘洞的情形。

「呜……呜……呜……」羞辱的泪水留下了他滚烫泛红的双颊。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温柔一点的……」意邗的表情狂野,澎湃,「可是行磊你太诱人……」

「住……口……呜!」激烈的冲击让行磊的神智恍惚,抗议的吟声更添媚色。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麝香般的激情气味,宁静的早晨中充满了相击的婬乱声响。

「啊……啊……不……」意邗的侵犯让他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渐渐的,痛觉逐渐麻痹,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稍微减轻了他的疼痛与不适。

包令他迷乱的是意邗露骨的挑逗言词。

「行磊好性感……弟弟喔……」意邗嘶声低喊出他的欢愉。

他想叫他闭嘴,可是被吻住的双唇只能发出唔嗯的抗议。

充分润泽的秘洞完完全全接纳了他的炽热男根,贪婪而地迎合吞噬他的冲刺。

「你喜欢的,对不对?」意邗加快了冲刺的力道,勃发地啮咬著他的喉结。

新冒出的胡渣在行磊的胸前摩擦出细细红痕,沾染了气味的手指伸进了行磊的双唇中挑拨。

「唔……呼……」沉醉在强烈的喜悦中,行磊双眸迷蒙,不顾羞耻地扭动申吟乞求更多。

湿润的双唇也情难自禁地吮舌忝著意邗的手指,吞咽著的津液。

「对……就是这样!啊!」意邗涨红了脸庞,另一只手用力揉提著行磊狂乱摆动的臀部,「好棒!」

「要射了!」快要达到高潮的舒意邗再也按捺不住,握住了行磊颤抖的硕大,加速冲刺,「行磊,一起来……」

在激昂的低吼中,身躯纠缠的两人几乎是同时攀越了激情的巅峰,相拥进入禁忌的情色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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