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我信你一回,这一个月你要我做些什么?"她不免担心的瞄了一眼床。他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娘子的身分又这般暧昧,他若想……嗯……思绪转到这上头,她登时酡红满面。
他见她这模样,猜准了她的心思,兴起逗弄她的念头。"做的不多,最重要的是……"他有意无意的瞄了她一眼,再以极为暧昧的眼神飘向床褥。
"你这无赖,我不干!"她立即红著脸撇过头。他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暗笑得岔气。"我说了什么惹得你不干?"他有意让她暴跳如雷。
她气得想掐死他那一脸该死的嘲弄。
见她已是吹胡子瞪眼七窍生烟了,他只好忍笑干咳两声的开口解释道:"最重要的是——每天早晨要帮我铺床。""铺床!"她怪叫。
"怎么?难道你想当然啦,只要你想我是不会反对的。""你住口!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