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浑话?你当我是青倚楼的姑娘?"敢情他当她是妓女还是临时娘子?一个月,嗟!亏他说得出口。
"愿不愿意在于你,我不勉强,不过你回去恐怕没法子交差了。"他同情的看著她。
"你——"她气得咬牙切齿。"好,我问你,倘若我答应当你的娘子一个月,你真的会跟我走,绝不黄牛?""这是自然。"他颔首。
"自然个鬼,你向来说话不算话,万一反侮我也没办法。""你学精明了,但我能给的只有承诺,承诺以外的我拿不出来,可话又说回来,除了信任我之外,你还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乖乖就擒?"他看准了她别无他法。
真是可恶至极!当真把她看得扁扁的,而最教她可恨的是他说的没错,除非他愿意伏首,否则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唉,真气人!她不得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