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眨眨眼,不可思议地瞅著他。他也会怕别人误解他欺负女人?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他眉宇更加纠结,瞪著她的眼神极度阴郁。
她心一跳,连忙拿手帕盖住脸,轻轻地压。
棉质的布料,隐隐透出一股味道,不仅仅是洗洁剂的芳香,还有,一点点属于他的味道。
她不禁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曾强悍地将她困在密闭的电梯里,困在他男性的味道里……
讨厌,脸好像有点发烧了。
她咬著唇,明明眼泪已经擦干了,却还是不敢把手帕拿下来。
他也不催促她,很耐心地等著。
心房某处,忽地静静融了一角,她在手帕的掩护下低语。「你说的很对,或许我真的没能耐撑起天使医院。」
她停下来,等待他的嘲讽,他却一声不吭,于是她继续说:「我是独生女,很小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就过世了,爷爷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