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潜哼了哼,「这是一出戏,一出引我上勾的好戏,故意在我的飞机上假扮失亿,混到我家里去,趁我们对她没有防备之时,看看如何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丁维岩凝重地摇头,「潜,劲雨没必要为了引你上勾,连自己亲生父亲的葬礼都不参加。」
钟潜不语了,丁维岩点中红心,他无话反驳。确实,程昆泉的死不是造假的,他们也亲眼看到「程帮」为他举行的浩大丧礼,身为独生女儿的她,若明知父亲下葬而未到,也枉为人子女。
「潜,现在我们的困难是,该如何把真相告诉她,才不至于今她太难承受。」丁维岩正色道。
「三个月后她自会恢复记忆。」钟潜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她不是内奸,什么都好说。他最恨伪善的人,那会令他想到幼年时,在大火旁袖手旁观却又连连感叹的人们。
「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