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当然没有,不然的话你不会这样高兴,成天的想到他时就忍不住笑起来了。」
我羞得大叫一声,双脚乱跺,一翻身,把脸藏到她的腿里去。
「唷!快把我的老骨头压断了呀!」她双手一推,我趁势躺在她身旁。
「现在张开眼楮,我们好好的说会儿话。」
「您说好了,话是用耳朵听的,和眼楮没有关系。」
老人家的嘴巴「吧」的一声,反正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由她从父亲和母亲不在这儿,她应该对我负双倍的责任说起;到批评我空具伶牙俐齿,事实上既属「痴情」,又欠观察力为止,十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
「恋爱的路是斜陡的,像——像——」
「像滑梯。」我代她想出来。
「就是滑梯吧。一经开始,便一溜到底,止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