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颐,你不能——」
藏颐突然睁开眼,冷声道:「不能如何?我说过不会保护你,连当陌生人都多余。」说完他又闭上眼。
桑朵鹰没受过那么大的侮辱,她又不是长得讨人厌,为什么藏颐要这么冷漠以待?
她望向地上,冷冰冰又硬梆梆。睡地板的滋味她没试过,当她坐下来接触到地面,冷瑟直透她的身体,入冬的山上一到夜里,寒气逼人是可想而知,现在她开始考虑会不会冻死的问题。
回头看藏颐已经人梦去,呼吸平稳厚重,就像男人一般,她对他扮个鬼脸,提起勇气躺到地上去。
她感到全身僵硬不舒服,盯著屋顶的横梁睡不著、幸好藏颐没有要求将电灯全熄掉,否则难保她不会吓得缩在墙角。若是真的如此,藏颐大概会冷眼旁观吧!
那么冷血又不体贴的人,她何苦纠缠?但是自小她的第六感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