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颐。」他走进卧室,将被褥从柜里拿出来。
「你的话好少。」桑朵鹰抱怨。
「房间只有一个。」这里本来就是谭埜天独居之所,没有访客,况且要将竹木屋再隔开一个房间太吃力。
桑朵鹰羞赧地笑起来,「没有关系的。」
「但是我介意。」铺好床,藏颐认真地看著她。
桑朵鹰凝视著他一双黝黑的美目,心跳加速起来。她讷讷地开口:「别不好意思嘛!我们两个还不都是一样吗?你不用刻意让出床位给我。」
「我们两个没有一样的地方,而且我不会让出床位。柜子里没有多余的保暖被褥,你自求多福。」藏颐利落潇洒地跃上床,枕著手臂当枕,闭上了眼。
桑朵鹰还不确定发生什么事情,敢情她把她想得太美好太体贴,才会对藏颐无情的言语感到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