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两个人 第九章

「等,等一下……」齐飞想起身,高哲却死死抓著他的衣领不放。「你敢走……」威胁的话用虚弱的语气说出来,很抱歉,颇有点恳求的意思。平躺在床上的高哲眼睫湿润,丝毫不知自己现在模样惹人爱怜。

「门没关。」齐飞轻轻啄他的嘴唇,拉开他的手。高哲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四肢并用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齐飞身上。

「我重要还是门重要?」他不满地咕哝著问。

齐飞终于明白不能跟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高哲目前智商为零,无法用语言交流。于是他直接把自己的嘴压下去,咬住斑哲的唇瓣。

「痛!呜……」来不及说出口的抱怨一起吞下肚子,齐飞温热的舌头直捣进去,迫得高哲无法呼吸。箍在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有力,高哲徒劳挣扎也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和齐飞贴得更紧密。承接翻涌的热情,高哲只觉得全身一软,脑袋里浆糊一团。

齐飞停下来,慢慢地把高哲放倒在床上。高哲失神地看著天花板,齐飞还来不及平顺呼吸就跑去锁门。

「齐飞……」高哲没什么气势地叫唤。

「我在这儿。」

齐飞走回来坐在床边,一手撑住斑哲身旁。现在的高哲有种说不出的柔弱,整个人都好像在招呼他来随意宰割。他把高哲额上的头发向后拨,嘻笑著说:「没想到一个吻就打倒你了。」

斑哲瞪他,伸手扯自己的领带,却因为软得没力气,动作怎么都不得要领。

「……还……不帮我?」他赌气。

齐飞看著他泛红的脸笑得更欢,「那你也帮我?」

斑哲顿住手上的工作,偏著脑袋像是在认真思考,领带半耷拉于胸前,他僵硬的思维困难地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运作。不过没关系,很快他就得出结论,伸手一把把没心理准备的齐飞给拽下来,翻身压住。

坐在齐飞身上高哲露出胜利而妖娆的笑容,「好,我帮你。」他说。

齐飞因为他的笑容一怔,再看到他那一连串动作,几乎叫出来。

天,高哲真的醉了。

「我没醉!」高哲大声强调,齐飞连忙点头。

斑哲见齐飞同意他的说法又笑了,低下头继续解齐飞的裤子。他不清楚自己醉了没醉,意识有时明白有时糊涂,这次的反应又和上回不同,他想他还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齐飞没有阻止高哲,所以他很顺利地抽掉皮带拉开拉链,把手模进去的时候却像烫到一样很快缩回来。

抬头看见齐飞闭著眼楮微仰起下巴,面上升腾起红晕,喉结上下起伏显示他的呼吸正急促。

只是踫了下而已,迫不及待的器官已经挺起。

斑哲吃吃笑出了声,坏心眼地用手指在齐飞内裤上轻轻绕圈,却偏偏避开关键部位。

齐飞倒抽一口冷气。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里,该死的手似有若无的抚模让全身血液都下涌。

「高哲……」声音变得嘶哑,抑制著。

斑哲压住他的身体吻他。

那个吻有淡淡的酒味,齐飞好像也连带著要醉过去。吻过后的高哲意犹未尽地伸舌头舌忝他的嘴唇,问:「小飞飞,你要在上面还是下面?」

齐飞见他半趴在自己的身上,干脆搂紧他,不让他再有作怪的机会。

「都可以。」他温和的笑著,一手沿著高哲的脊梁向下,开始脱他的裤子。

斑哲还不知所谓地扭动身体,长裤被退下的时候,空气里一丝凉意让他不自觉地瑟缩,本能往热源那里靠近。

斑哲脸色一震,「别动!」他的声音很粗,高哲被惊得浑身一颤,感觉到紧贴小肮的器官坚硬异常地抵住他,他当然知道这意味著什么。

「你要负青……」齐飞说著手指就钻进去,顺著臀线一路直下来到无人到达过的密巢。紧窒的密穴只能容下他一根手指,他缓慢地抽动辗转,划过内壁揉按。

「呜……不要……」太快了。高哲想说却没不出来,强制扩大的疼痛让他皱起一张脸。他又挣扎起来,腹部研磨身下人的器官,齐飞瞬间变色。

粗暴地翻身把高哲压在下面,膝盖制住他不断蹬踢的腿,齐飞又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高哲忍不住叫出来,「啊!痛死啦!」他瞪著齐飞大吼,「我不要做了……」

齐飞没有理他,曲起他的双腿,让即将被进入的后穴尽可能扩大。

「都这样了,开什么玩笑……」喃喃地说著,不带回转余地的语气伴随一个挺身,蓄势待发的欲望便半埋进高哲的身体。

斑哲呼吸一窒,几乎要昏死过去。太痛了,靠!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喊痛!身体要被撕裂开了,他只见眼前一片血红。

齐飞也紧皱著眉,没有耐心继续润滑工作让高哲的后穴仍窒密非常。高哲里面像是有生命般黏附上来,带著惊人的热量紧吸住他的分身。他的理智在那一刻就消失了,不,也许更早,在很早很早以前,他就想这样霸住斑哲,从身体到心的全部。

那时他只有七岁,高哲才六岁。他看见从高家的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孩子,听见有人对他说:「以后,请好好保护高哲吧,他可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呢!」

他们都不懂那句话,只是好奇地看著彼此,高哲睁大眼的样子无辜得让人心疼。

那时齐真真在新房间里睡得正香,高成就在一旁端著茶杯和蔼地看他们。

他们只看著彼此。

时光如梭,多少年后的现在,那双眼依然清亮,无辜地看著他。

齐飞不顾高哲的哀吟继续入内,强硬进入挟窄的甬道。高哲的上半身还穿得很整齐,齐飞扯掉他领口的钮扣咬他脖子。窗外的天色不知什么何时全黑了,今晚没有月亮。忘记点灯的房音漆黑一片,看不见高哲的表情,齐飞放任自己残酷对待他。

斑哲一直在叫痛,齐飞转移过去堵住他抗议的嘴。

想到那一天那一个晚上,也许高哲也是这样和冉迪做,齐飞觉得全身都要疼裂了。

这样的疼痛一定要让他也感觉到,齐飞为此强行进入毫不怜惜。

你痛,我也会陪你一起痛。

「呜……」高哲不满地呜咽,血顺著僵直的双腿淌下来,肌肉因为适应开始放松,齐飞感觉到欲望渐渐能够进出顺利。

重新获得空气的高哲大口呼吸著,安静的房间只剩下气息不稳的颤抖。齐飞已经找到高哲的敏感点,偶尔高哲口中会飘出关不住的申吟。

为什么要找我来?齐飞这样问。高哲沉浸在快感的漩涡中,有时大幅度摇动脑袋,汗湿的黑发在空中划过。

齐飞当然不会得到回答,他发现其实自己根本没有问出口。

空气中有高哲申吟的声音有他粗喘的声音也有性器猥亵的声音。

但没有说话的声音。

眼前白光一闪,齐飞感觉到紧箍他的身体一阵痉挛,他们的高潮同时来临。涌向高哲的体内的时候,齐飞在高哲耳边满足叹息。

如同一场仪式,充满血腥和罪恶,但齐飞不后悔。

他看著高哲颤动的眼睫轻轻舌忝吻,高哲在他怀中发出猫般的呜咽。

眯著眼楮对他虚弱地笑,高哲伸手环著齐飞的脖子。齐飞把手指贴上他的嘴唇摩擦,再伸时嘴里,抓住他的舌头在表面摩挲。高哲狠狠咬了他一口,满嘴都是血的味道。

「疯子……」高哲后悔莫及,全身肌肉酸痛,好像嘲笑他这个自作自受的人。出于什么鬼动机喝酒打电话,难道他还指望要美好回忆可以带走?

无力地瘫在底下,齐飞压在他的身上,衣服皱的乱七八糟没人理会,棉质的触感擦在皮肤上都好像能擦出火来。身体里仿佛留下了烙印,还那么烫,炙人的高热让高哲在外的皮肤现在仍显著晕红。他想抬手揍齐飞一拳也做不到,只能很用力地瞪他。

奇怪的是他竟然这样清醒。

「醒了?」齐飞微笑著看他,他懒得说话,只是继续瞪。

「醒了就好。」齐飞的笑容越来越邪恶,高哲感觉到一直停留在体内的灼热又涨大。危机意识促使他开口,「喂……」可惜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

「现在才是真正的……」齐飞的声音那么低沉那么沙哑,满满的欲望,更满的是高哲没有想到的含意,「才开始要做,忘记刚刚的,只有现在……」齐飞的手抚模他,缓慢又磨人地脱掉他的衣服。流连在皮肤上的手指好像带著电流,高哲不能控制地颤抖。

耳边的声音更是魅惑,齐飞说:「记住现在,现在这样……我这么爱你。」

重新来过是那么不同,齐飞温柔得似乎要把他溶化掉。他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低下头把他的器官含进嘴里,舌头擦过欲望的表面,高哲繁绷著身体,强忍在他嘴里民泄的冲动。

「啊……你,停啦……浑蛋!」高哲声音颤抖。他不要这样,不要,齐飞为他做的事情让他充满羞耻的快感。

不该这样亲密的,虽然他爱他,但高哲始终也想保持著适当的距离——爱情更需要距离,他这样想。而的发生让他想保留的全部私密都暴露在齐飞面前。现在的他赤果果的摊开在齐飞眼底,不是风风光光的皇庭学生会长,不是淡漠疏雕的高哲,他几乎抽象成一个符号,因为欲望而且丑陋的标记。

斑哲始终没有发现,他自己对爱情,尤其牵扯到性后,会变得极度缺乏安全感。渴望亲密却害怕过分亲密的矛盾心理像时的痛苦与愉悦让他挣扎不已。

与其说是害怕对对方失望,还不如说是害怕自己让对方失望。近乎小女生的心态让他咬住下唇紧守著最后的防线。

无意识的坚持。

生理上的快感让男人口中的器官更为活跃,高哲咬紧牙关的动作让魅人的声音变成类似哭泣的哽咽。不要不要,他在心里叫,不要那么温柔对我。越温柔就越羞耻,越温柔就越不能放开……

齐飞松开口,又一次伸出手指扒开他的嘴,轻轻的吟哦声即刻泄出来。

「别忍。」齐飞急喘著说:「叫给我听。」

斑哲胡乱地摇著头,—边又脱离意志地申吟。

「嗯……」抓住齐飞的肩膀,不让他继续。齐飞感觉到手指传来一阵剧痛。

妈的,要废了他的手啊!咬那么用力。

带著血丝和唾液和于指伸出来直接往下移,刚刚开发过的后庭很轻易就把两根手指吞了进去。随著手指的,高哲脸上浮现出迷离的表情。齐飞看著他脸颊上泛起的潮红,眼底一片湿润,终于决定不再委屈自己。抽出手指,挤进他的双腿中间,巨大灼热的性器一下子撞进高哲体内,高哲「啊!」地叫出声。

「很好的声音……」齐飞恶意地说完,不顾高哲射过来的要杀人的视线,开始律动。用力顶在敏感点上,高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后晃著。仿佛要被刺穿了,每一次

肉刃大力顶进体内,就把声音直接撞出去。

「啊啊!」

斑哲突然感觉眼泪流了下来。

这样就可以了,直接的踫撞才是他想要的。疯狂堕落全部是天亮后就可以忘记的东西,惟独齐飞的温柔,现在的高哲不知道该如何承受。

失去意识前,高哲在迷蒙中说不要对他太温柔。齐飞没有听见,他们正接吻,高哲无法把话说完全。

不要对我太温柔,那样我会舍不得离开。我会舍不得告诉你,我要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国度。

黑夜里,这样的心声谁也听不见。

***

「齐飞,我好害怕……」

「不要怕,我在这里。」齐飞虽然也在发抖,但还是很用力握住斑哲的手。

斑哲向他身边靠了靠,「可是那些坏人都有枪。」他小声地说,齐飞可以感我他的瑟缩。

「没事的,没事的,爷爷很快就会来救我们。」齐飞心里没有一点底,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对眼前的情形只是有限地明白这是场绑架。

斑成就会来救他们是绝对的,但能不能救出则是另外一回事。

他不能这样对高哲说,说了也无法缓解眼前的情况,只会反作用地加深高哲的恐惧,他毕竟是比他还要小的孩子。

事实上齐飞当然也害怕,不过他记得高成就对他说过的话。

「以后,请好好保护高哲吧!他可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呢!」

保护他。这是当时齐飞心里唯一的念头。

「放心吧!」齐飞努力镇定地说话想让高哲安心。他把高哲的头压到自己胸前,「睡一我,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也许是齐飞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齐飞的体温给了高哲安全感。高哲听话的闭起眼楮睡了,一直到枪声把他吓醒,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紧紧抓住齐飞的衣服,在一切停止后高成就想抱他安慰时也不松手……

很久都没有做这个梦了。

斑哲缓缓睁开双眼,仍然很昏暗的房间让他以为还是夜里,再仔细看原来遮光窗帘被细心地严密拉下。

斑哲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虽然马上传来的酸痛就把他给丢了回去。

「哎哟!」以很不雅的姿势瘫卧著,高哲心底把齐飞翻过来覆过去骂了千遍。精力旺盛的浑蛋,居然把他做到昏过去。

对了,齐飞呢?不是吃干抹净就撒腿跑了吧?

听到浴室里的水声,高哲才觉得自己有些小人心理。

「醒了?」齐飞从浴室出来已经整装完毕,看个样子是准备去上课。

「几点了?」高哲一动不动地问。

「十点。我帮你请假了,你睡吧!」

十啊……高哲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订了下午时段的飞机。不过也该起身收拾了,即使行李都已经装完,但对自己丢三落四的个性没什么信心,高哲总想著要再检查一遍。

只是这身子现在怎么也不听话,举个手都难,还指望它顺顺当当地行动不成。

这样抱怨著高哲就又开始瞪齐飞。

「怎么了?」齐飞笑著走过来。

看他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高哲就更来气,于是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真狠啊!这样想我永远都忘不掉你?」

回忆起昨晚齐飞的粗暴和温柔,高哲甚至有「就这样昏过去吧!昏到飞机飞跑了再醒也可以」的念头。

自己真是太不坚定了。

齐飞坐到他旁边,不顾他的瞪视轻轻揉起高哲的腰身。

「嗯……」好舒服。

「怎么你想忘记我吗?」

可恶的声音从上面传来,高哲又痛恨自己立场摇摆。被按摩两下就忘了旧伤……啊!不过真的好舒服……齐飞的手劲不轻不重,弄得他好想睡哦……

不行!斑哲又想跳起来,结果因为腰部被齐飞按著所以只有上半身抬了下。

「哎哟!」一用力就酸得要死,果然人不能纵欲过度。

「干嘛啊?」齐飞察觉到高哲的动作,「好好休息,你这样还想做什么?」

笃定的语气在高哲听来好像在说:「死心吧!你跑不了的。」

斑哲一气之下就叫出来,「要你管!飞机要迟啦!」然后看见齐飞的眼楮慢慢眯起来才意识到完了这下完了。

不小心就把行动透露给敌人,看齐飞的表情,恐怕这下真的要跑不了了。

「你刚才说的是‘飞机要迟了’?」

啊啊!为什么齐飞会这么恐怖?我以前怎么一直没发现?

斑哲把脸埋进枕头里去,用鼻子嗯了一声。就算齐飞是怪兽酷斯拉他也不会妥协的;就算昨天是他叫齐飞来和他,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早就决定要离开他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反悔!啊!

正百般给自己施压的高哲,在没注意的时候被齐飞提起来转个身。齐飞专注地盯著他,认真的眼神让他几乎不敢直视。但高哲硬逼自己看著齐飞的眼楮,脑海里只想著不能输不能输,输了连带他的心都会一起失去。

来吧酷斯拉!我是咸蛋超人!

这样瞎想的高哲却没有办法笑出来。

「飞机迟了关你什么事?」

「诶?」

两人不知道对看了多久,齐飞突然开口。不过那个问题真不像正常人会问的,高哲很自然就傻在那里。

「你要坐飞机?」

这不是废话吗?不坐我管它迟不迟。

不过现在高哲真的很想摇头。

这样的齐飞好可怕,虽然他的语调很温柔,表情也很自然,但他的眼楮明明在说你敢点头我就杀了你!

所以高哲干脆不点头也不摇头,他想这叫默认。

齐飞的手已经抚上他的脖子,高哲闭上眼楮,心里叫圣母玛丽亚谁来救他?

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说他要留下。

预想中的窒息感并没百到来,反而是嘴唇被温热细细摩擦著。然后唇瓣被撬开了,齐飞的舌头伸进去卷住斑哲的。甜蜜地吮吸,直到高哲难耐地嗯哼。

虽然他不承认,但确实是很棒的声音。齐飞这样想著,又自然地坚挺起来。高哲感觉到了,神志像突然挤回脑子里,他用力推开齐飞。

「变态!大清早就发情!」

骂他,或者是骂不能抗拒他的自己。

齐飞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他直勾勾地看著高哲,后者这才发现经过挣扎,原本赤果的身体差不多全暴露在空气中。脸上骤然通红,高哲马上躲回被子里蜷缩成一团,露出张脸允满警惕地瞪著齐飞。

齐飞哑然失笑,「亏我还心软呢!真该做到你一动不能动。」

「不知道节制怎么写啊!你!」高哲回嘴,想了想他的话,诧异地扬起眉毛,「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

「别装死!你怎么会知道我要离开?」

他千方百计较尽脑汁地想瞒天过海,却让最不能知道的人给知道了。高哲顿时感觉自己被一股挫败的失落给击倒。

「我去找过爷爷了。」

「你去找老头?」高哲诧异地瞪大眼楮,「你去找老头干嘛?」

齐飞非常诚恳地微笑,高哲却觉得寒意沿著背脊爬上来。

「我去找爷爷,请他把你交给我。」

斑哲用了好些时间才确定齐飞不是在开玩笑。

请他把你交给我。怎么听都是求婚时念给对方家长的台词,不过搞什么啊!求婚的话,不是先应该对著爱人求的吗?!哪有这样先去询问家长而不管另一位主角的想法?或者说他是认定自己不会拒绝才那么肆无忌惮的吗?

斑哲想著想著又钻进死胡同绕不出来,他赌气地撇过头不看齐飞,口里念念著说:「开什么玩笑……」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齐飞靠过去逼著高哲看他。

「难道不是吗?」高哲嗤笑,「先跑去拉拢老头子组成统一战线,再占有我的身子让我觉得该要你负责,好个周密的计划啊!齐飞我该感谢你为我花了不少心思。」

齐飞皱起眉头,「高哲你的妄想症还没完吗?明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们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炳哈哈……」高哲看齐飞一本正经地念这个词觉得特别搞笑,他笑翻在床上,虽然因为大笑震动身体让他痛苦得要命,却没有办法停下来。

「狗屁两情相悦!」高哲突然冷下脸,「这不是你自作主张?什么把我交给你,你不知道应该先询问当事人吗?」高哲故意讽刺地说:「没错昨晚是我勾引你,男人嘛!相信你应该比我更爽才是。」

「你是怪我没有先征求你的意见?」齐飞似乎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明白了,下次我会注意!」

「下次?滚你的下次。我要去英国了,我们之间Nonexttime!no!no!」说著半中不英的英文,高哲摇著头,重复自己的决心。

「你到底闹什么别扭啊?」齐飞靠近高哲,制住他的抵抗捧住他的脸,「你是想说,我考虑了你的家庭你的身体,却没有考虑你的心吗?」齐飞的声音愈加温柔,高哲觉得自己对这样的温柔根本没辙,一接触到泪腺就活跃起来。他变得软弱得要死,因为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恨死现在这样的自己。

「我知道,高哲,我曾伤害你很深。但即使那样,你也并没有放弃我不是吗?即使有别的女人有真真甚至还有冉迪,你喜欢的都一直是我不是吗?我并不是忽视你的心,而是我知道它已经经过那么多考验都没有变,所以我很放心啊……」齐飞亲吻他的额头,「这些日子让我明白我们两个的世界根本没有人可以插进来的,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你知道吗?」

齐飞一直一直说著,肉麻死了!斑哲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他要把克制不住的眼泪藏起来。太狡猾了,这个男人,这样说岂不是自己就不能变心了吗?他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他可以轻易一句话就抹杀掉?太不公平了!

斑哲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也许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有人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他故意这样对我,让我从原来轻微的小靶冒变成现在的爱情绝症!他就乘机来充当治病良药!

不管是不是妄想,反正高哲现在就是如此认定。他体内的叛逆因子更是敦促他离开齐飞。

齐飞终于沉下脸,「这样你还是要走?」

「没错!」坐著的高哲仰起头。

「为什么?!」

「诶?」高哲歪头思考,什么理由好呢?不见得告诉他因为他觉得我没他不行,所以我一定要证明给他看没这回事吧!他一定会骂我白痴的……

原来不知不觉齐飞也已经爬到高哲头上。

「为什么?至少给我个信服的理由吧!」齐飞无奈地说。

「因为……因为……机票已经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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