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上) 十三 SM

凌晨闭上嘴,把外裤褪到膝上。

曾杰走到他身后,「呼「的一声响,球杆抽在他大腿上,赤果的大腿,凌晨喉咙里闷吼一声,身子向前一冲,双手先是捂住大腿,然后整个人抖动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腿,指甲直抠进肉里去。

先是木了,然后那种钻心的痛令得凌晨想跳起来狂奔十公里。

痛!

痛不可当!

曾杰等了一会儿,终于说:「手拿开!」

凌晨慢慢地松开手,手掌从皮肤上移开的动作已经疼得他吸气。

摈子带著风声再打下去。

凌晨痛叫出来,伤痕交叉的地方,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凌晨的双手已痛得不敢踫那伤处,只是颤抖著虚掩在皮肤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著嘴唇,眼里泪盈于睫。

曾杰俯,在凌晨耳边轻声说:「把内裤脱下来,臀部比大腿扛打得多。不会这么痛,也不容易受伤!」

凌晨的颤抖慢慢平复,他睁开眼,忽然露出一个微笑来,那惨淡的笑容,在他满是痛楚与冷汗的脸上,象开了一朵凄艳无比的花,令得曾杰呆住。

凌晨的声音依旧颤抖而虚弱,他低声说:「把我绑起来吧。」

曾杰一呆:「什么?」

凌晨惨淡地笑:「别让我丢脸,我不想在你面前连滚带爬地挣扎,父亲,给我留点脸面。」

曾杰知道自己下手狠了,不过被一个小孩子玩得这么狠,再一点狠劲没有更被人看不起了。

曾杰蹲在凌晨面前,看著那张年轻漂亮的脸,那张小小的嘴巴,上唇微微突出来,似小鸟的喙,又有一点婴儿般的稚气,他爱这个孩子,他说:「凌晨,不上床也行,说你爱我。」

凌晨的眼楮重又清亮:「我爱女人!」

曾杰站起来:「好,我去把花园的长凳搬进来。」

花园里,有原木做成的长凳,一人长,一个人那么宽,木头厚而重,人绑在上面,怎么挣扎,也不会挣动半分,好似专门为打人准备的。

凌晨跪在地中央,瞪著一双恐惧绝望的眼楮,想到自己要被牢牢绑在木凳上,任人鞭笞,他感到半边身子都酥软,一动不能动了。

好可怕的痛。

凌晨站起来,站起来的这个动作,让他痛苦万分,他慢慢地趴到长凳上,曾杰说:「我会打满一百下,即使你流血,我也会打下去。」

一百下,凌晨头晕,他在那一瞬间想缩成一团,大声哭叫,或者,从楼上跳下去吧,一了百了。

凌晨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一条皮带,从凌晨腰上捆过,把身体与手臂同时固定在长凳上,再用一条皮带捆在凌晨的膝盖处,最后把他的足踝也固定住。

一动不能动。

凌晨吓得想哭。

曾杰退开一步,握紧球杆,连著打了三下,一下接一下,打在那因为痛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大腿上。

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啊!」

被紧紧绑住的那个人拼命地仰起头,身子一动不能动,皮肉却如有了自己生命一般跳动著。

然后那颗头颅,慢慢地僵硬地低下去,抵住木凳,缓缓地用力地辗转辗转。

曾杰的手轻轻放在那肿起来的伤痕上,凌晨一抖,一声痛叫:「不!」

曾杰笑了:「不?不再打了?」

凌晨的头僵硬地仰著,半晌,他颤声道:「堵上我的嘴!」

曾杰没听清:「什么?」

凌晨用冷而硬的声音说:「堵上我的嘴!」

他的意志已崩溃,他知道,他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不要自己讨饶,他不要用自己的嘴给曾杰取乐,趁自己还余一丝理智,堵上嘴,让屈服的话不能出口。

曾杰愣了一会儿,问:「要对自己那么狠吗?你挨不过十下,如果堵上嘴,你不能求饶,我打足一百下。」

凌晨惨笑:「堵上我的嘴,我会感激你。」

曾杰把宽胶带拿来,「擦」的一声扯开,举到凌晨面前:「只说一声爱我,好吗?」

凌晨笑:「我爱你,象爱父亲一样。」

曾杰把他的嘴用胶带封上。

然后用力鞭打那颤抖的身体。

肌肉自主跳动,皮肉颤抖,捆绑的痕迹已经渐渐勒到肉里去,甚至勒出血来!

渐渐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肿痕迹,凌晨的挣扎,只是仰起头,低下头,用头撞凳子,曾杰把一块毛巾垫在凳子上,不让他撞破自己的头。

渐渐,那小小的身体渗出一串串冷汗,白衬衫湿透,半透明地粘在身上。

凌晨的喉咙里不住呜咽,不用细分辨也可听出,是:「不,不,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别打了,饶了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不要再打了,放了我吧,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住手,不要打了,我愿意为你口婬,我愿意,上我吧,来上我吧,来上我吧。

闷在喉咙里的咆咽,渐渐变成,只是:「不,不!」

那个小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无力动弹,只会说不。

一连声地不不不,开始还是不,后来变成哦,哦,象叫床一般,是申吟而不是惨叫。

才五十下。

大腿上已没完整的皮肉。

凌晨痛得再也无法忍受了,给他结束这种痛苦,他什么都肯做。

曾杰轻轻掀开凌晨的上衣,后背依旧是完好的,美丽的后背,漂亮的肩膀。

凌晨抬起满是冷汗的脸,眼里全是哀求,这是一张已经完全屈服的脸,曾杰只要扯下那胶带,问一声,凌晨会立刻什么都答应。

然后呢?

凌晨会恨他,也会恨自己。

曾杰蹲下,对著那张惨白的脸微笑:「不,我不会停下来,我会接著打,告诉我,你愿意挨打。」

凌晨摇头,然后泪水流下来,哽咽。

不,不要再打了,求你。

曾杰说:「我会接著打,你会感谢我没有停下来接受你的屈服。」

凌晨摇头,哭。

不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没那么坚强,停下来吧,我愿意做男妓。

曾杰给他擦去眼泪,轻轻抱住那张汗津津的脸,在凌晨耳边说:「这是我的仁慈,你会感激我的,为什么?因为我爱你。」

球杆带著风声抽在后背上,凌晨再次发出痛叫声,堵住嘴,声音不会刺耳,可是那惨痛与哀求不变,曾杰被这声音触动灵魂,可是他自这声音里得到不是痛苦,而是欢娱,这声音让他兴奋。

曾杰冒出汗来:「为什么这声音会令我兴奋莫名?」

变态,看来我真是变态。

凌晨眼前渐渐冒出各种奇怪的颜色,这些颜色慢慢混杂在一起,变成一阵一阵的黑色,全身都已麻木,感觉不到痛,只听见背后的风声「呼,呼」做响,每一响,身子都会震动,然后,觉得恶心头晕,眼前发黑,喉咙里发甜。

他慢慢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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