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近半个月的寒梅此刻宛如脱缰的野马,呼吸著瞪违十余日的自由空气,让她高兴的差点没将小船撑歪,与河道上往来的船只擦撞,幸亏她反应快,急忙将船撑正,否则难保自己不会被撞下船,掉进河道里。
吐了吐舌,和船老大打个招呼,她暗叫好险。
将船撑到玩伴阿牛家的屋后,停在岸边,她拿著长竹篙轻轻敲打屋楼的窗子,叫道:「阿牛,阿牛,一块去玩吧!」
表叫了老半天,窗子那头却没有人回应,她正觉得奇怪时,阿牛家走出来一个胖妇人,是阿牛的母亲。
「寒梅,是你呀。」她还当是哪家的野孩子在鬼吼鬼叫呢。
糟糕!「牛大娘……阿牛不在呀?」
「阿牛一大早就去学堂啦。」牛大娘答道。
「去学堂?」城里几时有了学堂,她怎么不晓得?
「是啊,以后我们家阿牛可是要考状元的。」牛大娘得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