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泽夕心里一惊,「那你现在离开京城,皇兄岂不是很危险?」
「你不用担心,他没那么容易死的。」唐炎慈的语气明显有著幸灾乐祸的味道,仿佛根本没将这事放在心里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太大意了。」唐泽夕想了想,「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胡国根本没有真的要与我们打仗的意思,而我们现在最大的威胁也不是他们,等到京城那边有了动静,再做打算也不迟。」
唐泽夕暗暗叹气,这里所做的一切,以后都只是谈判桌上的筹码罢了。将士们杀敌时,可以不惜自己流血牺牲,但在这背后的一切就远远不是进退、生死那么简单。说到底,在河城上演的这一出戏,都只是一步棋子。
「你明知道这件事有内情,为什么还非要来河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