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夕微笑地说道。
他素来都是滴酒不沾的,而且酒量也实在是差得可以,又不太懂得怎么拒绝别人,所以常常一不小心就被灌醉了。现在白镜湖还在客栈等著,他可不想喝醉了回去。
好在唐炎慈也不是贪杯之人,他只是喜欢酒宴里带来的那种美酒浓郁香气和奢侈的享乐感受,他享受的只是纸醉金迷的气氛,倒不在酒的本身。
唐泽夕刚刚坐了下来,就发现唐炎慈出乎意料地喝得有点快,他感觉到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沉默地等著。
直到酒盅里的酒快要见底,唐炎慈才开了口。
「这次胡国向我们出兵的事,你是怎么看?」
「这个?」他呆了一下,「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他们从一开始只是一些小骚扰,等到皇兄派我来到这里之后,就立即躲起来毫无行动,显然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