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pressman-快递员 第八章

……杰……

……好热……

……而且好痛……

我在哪里……

靶觉就好像身在大火中,慢慢的被燃烧著。

肮部好像烧开了个洞……火焰从腹部窜出的感觉除了烫以外,还有一阵阵的剧痛。

从身体不断流失的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是血的话早就该被烧干了吧……

……好热……好热喔……

……杰……

杰……

在感觉自己快被燃成灰烬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抚过脸上。

……杰……

「不幸中的大幸,子弹并没有留在体内。」

杰把手贴在堤亚苍白的脸上,听著医生的说明。

「他的身体状态不错,但这里的天候不太适合天仪人,复原状况可能会迟缓一点,小心休养应该就会慢慢复原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杰对著医生点点头。

「您才刚回来,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照顾他的。」

「不用,我要自己照顾他。」杰轻抚著堤亚的脸颊。

「那,我告退了。」医生向杰行了礼就离开了房间。

杰坐在堤亚身边,把手贴在他发热的额头上。

他似乎整个人都在发热,干裂的唇似乎想要说什么的似的,轻颤了下。

杰想起他方才冲过去的时候,只看见一身是血的堤亚,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要停下来了。

他那时才知道,自己有多怕失去他。

喜欢……吗……?

杰苦笑了起来,恐怕……不止了。

轻轻的环抱住堤亚,望见他微微颤动的眼睫。

「堤亚。」杰轻轻的唤他。

堤亚努力的想睁开眼楮,想看见那对美丽的眼楮,想看到杰。

「堤亚……」杰抱著堤亚,再轻唤了声。

慢慢的,堤亚睁开了眼楮。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杰的双眸,然后,是他的笑容。

「我快要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杰轻轻抚过他的眼、脸和唇。

堤亚想要开口,可是昏沉沉的脑子、干哑的喉咙和沉重的身体上传来的剧痛,都让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开口说话。

「别急,多休息一些时间,就可以说话了。」杰笑著,轻轻吻上他的唇。

「你走不掉,所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杰收紧手臂,把堤亚整个人抱在怀里,小心的避开别压住他的伤口。

……嗯……

堤亚慢慢的闭上眼,又再沉入睡梦中,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知道自己在杰身边,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感到安心。

杰深吸了口气,把脸贴在堤亚的颊边。「快点……好起来吧……堤亚……」

就这样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当堤亚真正觉得清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大约五天。

「唔……」似乎无法随心所欲移动身体,没有痛的感觉,但身体大半边都没知觉。

怎么搞的……

堤亚稍移动了下颈子,一侧头,是杰熟睡的脸。

堤亚静了下,望著杰平稳的呼吸,这是第二次这么近看他熟睡的脸。

堤亚静静的望著,然后侧著头把脸埋进他胸口。

……唔……好凉……

「醒了?」似乎是吵醒了杰,他伸手把堤亚的身子揽进怀里。

「嗯……」堤亚只是含糊的应了声,靠在他胸口上。

「还痛吗?」杰伸手滑过他腰侧。

「……没感觉……」堤亚微摇摇头。

「昨晚你痛得厉害,我请医生打了麻药。」杰无奈的笑笑,「不痛了就好,等麻药退了应该不会再那么痛了。」

「……嗯……」堤亚其实不记得自己昨晚有醒来。

也不记得过了多久,只记得眼楮睁开的时候,杰都在。

「要水吗?」杰柔声问。

「……要……」经过杰的提醒,堤亚才感觉到喉咙干得像要裂开一样。

杰拿过水杯,抱起堤亚让他靠在胸前,把杯子靠近他唇边。

勉强的喝了二小口水,水经过喉咙的感觉像是浇熄一把火一样,他似乎可以感觉到喉咙里冒著焦黑的烟。

「……唔……」堤亚难过的推开杰拿著水杯的手。

「痛吗?」杰放下水杯伸手环住他。

「……嗯……」堤亚应了声,闭上眼楮不太想开口,靠躺在杰怀里,总是让他觉得舒服而安心。

闭著眼楮,感觉到杰冰凉的手指柔柔的抚过他的脸,然后他靠贴上来的唇轻轻舌忝拭著他的,缓慢而轻柔的划过他干裂的嘴唇。

「……唔……」堤亚张口含入他的舌,不似之前的激情,只是缓慢的吸吮交缠著。

然后慢慢的被放倒在床上,杰顺著他下颚的线条缓缓吮咬到他颈上。

堤亚喘了口气,望见顶上雪白的天花板,伸手拉拉杰的长发。「……我睡了多久?」

杰抬起头来,侧躺在堤亚身边,用手撑著头俯视著他。「二周了。」

「二周……」堤亚似乎有点茫然。「……桔梗呢?」

杰笑了起来,「你忘了,你叫她走的。」

堤亚皱著眉心想了半晌,才忆起那时候他更改指令的事。

「还没回来呀……」喃喃念著,堤亚计算了一下。「到柯林卫星站再回来……要四……五、七天……左右……还要回程……」

杰伸手抚过他眉心,「别算了,桔梗回来我会告诉你的,你好好休息就好了。」

「嗯……啊……」堤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大了眼楮。

「怎么?痛吗?」杰伸手轻抚他的脸。

堤亚觉得昏沉沉的,却突然忆起冯跟他说的事,「沙炼人……提供叛军武器的……是沙炼人……」

杰拧起眉心,他并不讶异,沙炼星一向是希望他贩卖人民的人里最积极的一个集团,他好几次必需出动全部舰队才能驱逐他们的大型舰艇。只是不晓得堤亚是从哪里来的消息。

杰望著堤亚快要闭上的眼楮,微笑著轻轻把手盖在堤亚眼楮上,「我知道,不过叛军都降了,只要我在,没有人可以打海蓝人的主意,你睡吧,别担心了。」

「嗯……」堤亚点点头,闭上眼楮,享受靠躺在他怀里的感觉。

==凡=间=独=家=制=作==

再醒来的时候,杰不在。

堤亚眨了眨眼,有点疑惑,他受伤以来,还没有遇过在他醒著的时候,杰不在的。

堤亚动了动颈子,这次感觉到痛了。

「唔……痛……」只是试著想移动一体,腰侧马上传来剧痛。

停下了动作,堤亚深呼吸了几下,然后发现屋里有人。

他愣了一下,那是琴。

她静静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望著他。

「呃……你还好吗?」堤亚撑著腰侧,慢慢的坐起身,想起不晓得琴有没有受伤。

琴凝起了眉心,脸上的表情不晓得是生气还是什么的,总之看起来并不是愉悦的样子。

「应该我问你才对。」琴起身走近了二步。

「你……还好吗?」像是有点勉强的语气,带著别扭的神情。

堤亚笑了起来,「没事,我很好。」

琴别开脸,她并不想看见他的笑容,那让她觉得难过。「……是你多事,你没有扑过来我也闪得过去。」

琴别扭著不肯好好道谢的样子,像极小时候的冯,堤亚笑著,「是我多事,你不用介意。」

琴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抬起头来瞪著堤亚的神色越来越难难看,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生气。

堤亚迟疑了一下,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下意识先道了歉。「对小起,如果有任何让你觉得……」

「你为什么要来海蓝。」话没说完就被琴打断。

琴咬著下唇,雪白的脸蛋涨红,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看起来像是随时要哭出来。

「我……我并没有特别想……」堤亚有点慌,他从来没有遇过会哭泣的女孩,虽然琴还没开始哭……

「要是你没有来这里就好了。」琴像是用尽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大叫,也许是良好的教养所致,打断别人说话已经是不礼貌的事,更何况是大叫大嚷的,所以她只是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留著堤亚一个人在房里苦笑。

堤亚呆呆的望著空荡荡的门口,然后叹了口气。

我也……很想走呀……

「请您别介意。」

听见柔软温和的女声,堤亚抬起头,一名美丽的妇人手上托著个水盆站在门边。「我叫蓁,谢谢您救了公主,也谢谢您救了我。」蓁放下手上的水盆,向堤亚弯下了腰行礼。

「请,不用介意……唔……」堤亚想伸手去阻止蓁,却牵动了伤口,痛得叫了声。

「您躺下吧,这样对伤口不好。」蓁温柔的笑著,帮堤亚把枕头靠上床头,让他靠坐著。

望著蓁的笑容,堤亚想起在天仪的亲人。

不晓得哲爷跟老头在干嘛……

正常人这时候想起的应该是母亲,堤亚撇撇嘴角,记忆中的母亲总是无法好好静下来坐在家里,总是拉著安静的父亲跑来跑去,桔梗那个让他无力到极点的自我思考系统就是他老爸照著他母亲的形象弄出来的……也记得,小时候有任何需要,不管是什么,总是哲爷带著温柔的微笑照顾他的,那个唯一应该是外人的人……

「您怎么了?很不舒服吗?」蓁看堤亚望著她呆呆的沉思著,担心地问。

「啊、没、没有……是你让我想起家乡的亲人。」堤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是我的荣幸,希望我能让您忆起您母亲万分之一的好。」蓁笑著替堤亚拧了条毛巾。

「呃……你客气了……」堤亚接过毛巾,含糊的混过去,总不好告诉人家,他想起的是年近半百的老头们……

趁著堤亚胡乱的抹著脸的时候,蓁开口。「希望您不要介意公主的话。」

堤亚停下手上的动作,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那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堤亚只是苦笑,「我不会介意,我知道琴不喜欢我,我并不是故意要让她生气的,我想……等我离开了她就不会在意了。」

「不是的。」蓁摇摇头,「公主生气不是因为她不喜欢您。」

蓁微笑著,「公主生气是因为她无法讨厌您。」

堤亚愣了一下不明白蓁的话,不过蓁只是收拾好东西,然后跟堤亚行了礼就离开了。

*◇◆◇FANJIAN◇◆◇FANJIAN◇◆◇

杰似乎变的很忙碌。

堤亚有点丧气的在床上翻滚,不过那也只是微微的侧转一下。

因为只要一动到伤口,就痛的不知道该打什么出气。

从受伤到现在他还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刚开始稍微起身都觉得难过,不过现在已经可以自行起来走个几步了。

只是能见到杰的时间变得很少,通常是半夜醒来,可以见到杰和衣随意靠躺在身边睡著,等到一早人就不见了,连想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没有。

堤亚叹了口气,自他清醒的那天见到琴之后,就再也没空跟杰谈谈了。

他大概明白琴对他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他并不想深究,因为自己迟早是要离开的。

堤亚慢慢爬起身来,走到窗边。

海蓝的皇宫并不特别雄伟华丽,白色和水蓝色的建筑看起来很舒服,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见远处整片的沙漠,没有花的花园倒布置得挺可爱,庭院里四处都是移植来做观景用的小小的牙树罗丛。

不晓得这在天仪能不能活……

堤亚望著小牙树呆呆的出神。

「牙树离开海蓝是不能活的。」

熟悉的嗓音,带著笑意。

堤亚没有回头,「真可惜。」

「怎么爬起来了?」杰笑著从身后轻揽住堤亚。

堤亚顺势靠躺在杰身上,「就醒了。」

「还痛吗?」杰环住堤亚的腰轻轻抚过他的伤口。

「废话……」堤亚拉开杰一直往下滑的手。

「那再躺一下?」把唇贴在堤亚耳边,杰可以放松了音量。

「……躺一整天了。」堤亚甩开杰的怀抱,不这样做他会不由自主的想贴上去。

「好吧,那想做什么呢?」杰笑著靠在窗台上。「海蓝可没什么好逛的。」

「……反正也没办法……」堤亚含糊的嘟囔了半天。

「什么?」杰没听清楚。

「……想泡在水里啦……热死了……」堤亚趴在椅背上,天气热得让他有点烦躁,伤口又痛,怎么样也觉得不舒服。

「早说嘛。」杰笑了起来,伸手去拉堤亚,「走吧。」

「去哪?」堤亚一头雾水。

「不是想泡水?」杰半扶著堤亚带他走出房间,顺手戴上护目镜。

「呃……不会很浪费吗……」堤亚有点疑感。

「浪费?为什么?」杰笑著。

「唔……海蓝水资源很少呀……」堤亚一手捂著伤口,一边靠著杰慢慢走。

牙树的汁液比普通的水浓稠一点,他没有办法想像泡在牙树汁里的感觉……

不会吧……

杰扶著堤亚慢慢走在皇宫的长廊上,一路上所有的人都很匆忙的走来走去,不晓得在忙什么,但经过杰的时候都会停下行礼。

堤亚再一次体认到杰在海蓝的地位,他们一路上畅行无阻,经过守卫森严的地方再进到最深处,通过三道门后,在一个银色大门前停了下来。

杰勾起颈上挂著的那只钥匙,打开了大门,堤亚跟著杰走进那扇门,里面是一段阶梯,杰扶著堤亚小心翼翼的走上去。

在终于到达顶端打开最后一扇门的时候,堤亚喘了口气,抬眼望去却整个人愣在当场。

这里……是海蓝吗……

堤亚愣著,向前走了几步。

这里一点也不像海蓝,堤亚用力的眨眨眼,在下一秒又觉得,这里才应该是海蓝。

这里一点也不像海蓝,堤亚用力的眨眨眼,在下一秒又觉得,这里才应该是海蓝。

他所看到的,的确是不存于现在的海蓝,但却是百年前传说中海蓝该有的。

海。

一片艳蓝的海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著光芒。

那是海,实实在在的海洋。

杰扶著堤亚的手臂,「走呀,你不是想泡泡水?」

堤亚愣愣的跟著,「那是海唉……」

「不然呢?」杰好笑的望著他。

海边反而没有沙,充满了岩石。

在海边有个长长的凉亭,杰直接脱下上衣,再摘下护目镜,然后望著呆滞的堤亚微笑,「你想穿著衣服下水吗?」

堤亚愣了下才开始解衣扣,想想又疑惑的望著杰,「就这样下水吗?」

「天仪人下水还得做什么准备吗?」杰抱著双臂,有趣的望著他。」……也不是……」堤亚皱著眉,觉得开口问有没有泳衣是一件很蠢的事……

杰摇摇头走过来,单膝半跪在堤亚面前,然后不晓得从哪里拿出块奇怪的东西。

半透明,冰凉滑滑的,像是鱼皮一样轻软的东西,小心贴在堤亚的伤口上。

「这样就不会进水了。」杰笑著顺手帮堤亚解开衣扣。

堤亚好奇的模模那块「鱼皮」,突然发现杰身上仅有的贴身长裤也是那种质料,堤亚模上杰的膝盖。

「这是一样质料的吗?」堤亚好奇的模模看看。

「你的手可以再上来一点没关系。」杰望向堤亚的微笑充满诱惑。

堤亚瞪了他一眼把手抽回来。

「走吧。」杰起身拉起堤亚,慢慢带他走到海边,靠著岩石慢慢滑下水。

深吸了口气,再长长呼出,堤亚开心的发现,如同传说一般,海蓝的海水果然真的是温热的。

太阳那么大……不热也奇怪……

堤亚满足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让海水泡到胸口。

杰则笑著滑入水里,像是条美丽的鱼,优雅的浮游在水上,然后潜入水里,一下子就不见人影。

堤亚出神的望著,然后半天没看见杰上来。

……这么厉害呀……

然后又过了半天,堤亚凝起眉心,起码过了二分钟,他还没看见杰上来。

又过了一会儿,堤亚有点不放心,扶著岩石慢慢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一不小心差点滑倒。

杰不晓得从哪里浮了出来一把抱住他。

「痛……」堤亚屏住呼吸,忍著痛过去。

杰抱著堤亚小心的扶他再坐下,「你爬起来干嘛?水里很滑的。」

「谁叫你潜那么久……」堤亚深吸了口气,抱怨著。

「久?」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堤,我是海蓝人。」

堤亚这才想起来,海蓝人原本就是在海里生存的人种。

「……我怎么知道……」堤亚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感到奇怪地盯著杰,海蓝人如果能在海里生存的话,那就应该有能在海里呼吸的器官……可是他从来没看过杰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找我的鳃吗?」杰笑著帮堤亚抚去脸上的水珠。

迪亚睁大了眼楮,「你有吗?」

「你可以自己找找看。」杰笑著更贴近了堤亚。

「……我才不要……」堤亚稍稍后倾了一点,还来不及退开,杰的唇已经贴上来了。

「唔……」堤亚不由自主地回应著,张口吮上他的唇舌。

双手缠上杰的颈子,的身体紧贴著,从杰身上不断滑落到他身上的冰凉水珠却像火一样不断点燃他的欲望,让堤亚只想更贴近他。

好不容易松开了唇舌,堤亚还来不及喘气,杰的吻顺著颈线一路吮吻下去。

堤亚几乎要申吟出声。

「杰……」却只是轻唤著他的名字。

堤亚轻扯住杰的长发,随著杰的动作,体内的温度不断的升高,张开眼想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在水里看见一对大眼楮。

堤亚吓了一跳用力的扯了下杰的头发,杰吃痛的停下动作,「怎么了?」

「啊……抱歉……那个……是水母?」堤亚望著海里那个睁著大眼楮望著他们的生物。

半透明像颗蘑菇似的形状,在水里飘来瓢去的。

「水母?那是天仪水里的生物吗?」杰笑著伸手赶走了那个半透明的生物。「它叫水飘,不会咬人的。」

「长得挺可爱的……」堤亚有趣的跟著水飘走了几步被杰从身后抱住。「你小心滑到水里。」

「你们吃它吗?」堤亚突然想到回头望著杰。

「吃?」杰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为什么要吃它?」

「因为天仪人什么都吃……海底没有鱼吗?」堤亚好奇的张望著。

「……不要告诉我天仪人也吃人。」杰有点迟疑的开口。

「放心好了,我不吃。」堤亚笑嘻嘻的望著杰。

杰笑了起来,知道堤亚在开玩笑。「这里是圣地,我们不会抓任何海里的东西,更何况是……吃它。」

「天仪的海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呢。」堤亚好玩的拨拨在身边晃来晃去不肯走的水飘。

「……我是不想吃它,不过如果你再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我可能会想毙了它。」杰轻声说著,边吻上堤亚的耳垂。

堤亚缩了下,微微闪开他的唇。「不要比较好,我想长老会生气。」

「无所谓,反正他常常生气。」杰笑著,扳过堤亚的身体重新吻上他。

天很蓝,海也很蓝,虽然仍旧热得要命,不过堤亚有种出来渡假的感觉,悠闲而自在,十分的舒服。

如果不去介意身上的伤,还没到的桔梗,或是,琴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

堤亚停了下来,微退了点距离。

「怎么?」杰轻轻吻著他。

「没……我们该回去了。」堤亚低下头略闪开杰的吻。

杰倒是没追问,扶起堤亚的手臂,温柔的笑著,「那就回去吧,你起来太久也不好。」

「嗯……」堤亚点点头,跟著杰顺著爬上岸,穿上衣服再顺著原路回去。

堤亚觉得有点懊恼,因为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那张琴的脸。

一直,挥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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