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缓缓侧过头,说了:「你是我的恩人,如有幸我亦希望你是我朋友,但再多……可能什么都不是了。」尤其在她知道他为何之后。
「什么都不是?」他的意思是说,如果她再跟著他,他就要翻脸了吗?是这样吗?拧了柳眉,她闷闷地瞪住那丢下话后就往景德镇街上走去的人。可深思良久,她还是忍不住轻拍腰间竹篓,问了:「破仔,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他当我是他恩人和朋友?」
「破。」旋龟应。
于是她又问:「那恩人和朋友有无关心他的义务?」
「破破。」
她乍时露出一抹苦笑。「就知找你这军师没错,加你一个,我也觉得有义务。那既然话是他说的,那就也不能嫌我们了,走吧。」
「破破破破!」可是当她正想举步跟上的同时,那旋龟竟骇然地叫了一串,而这惊天之叫,却只得来苏映潮的无奈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