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晓得你担心什么,我也清楚这景德镜窑火过旺,对属水的我们非常不利,但眼前这情况你让我如何?」她努努嘴。「好吧,既然这样我也不想拖你下水,如果让窑火烘干了你,我就也成罪人,不如……」
「破……破」
闻言,低头,她感动地抿了抿嘴:「呜,我就知道你是只够义气的好龟,咱们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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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大宅邸前,隔了街的对头有一面以废弃陶瓷器砌成的长墙,墙边植了一株老树,树下则随意摆著几只能够当成坐椅的老旧大花瓶。江重涛自那晚坐上其中一只后,便不再离去。
经过两个晚上了,他到底等什么?等从宅子出来的人吗?可是日夜进出的人很多,还是没等著吗?
远远地,另外一棵树下,苏映潮也偷偷陪著他等了两个晚上,而既然是偷偷,自然就没让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