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亮床头灯,照亮了床上的不明物体时,他也傻愣住了!
一个软玉温香的果女!怎么会在这里?
首先入侵他脑里的念头驱策他把被子盖回去,跃下床,看看自己究竟有没有走错房间。
第二个想法是任这名不速之客睡死在这儿,自己逃到客房去。
不过这些正人君子的想法在邹怀鲁伸手将这个女人的脸挪正瞧个究竟时,皆已窜逃得无影踪了。他不仅没将被子盖回去,还整个地掀了开来;他不仅没跃下床,反而紧偎著她;他有没有走错房,到底要不要回避至客房?这一点也无关紧要了,因为即使闯进牢房他也不在乎。
他强忍下火苗窜烧的欲望,伸指轻触那横卧在他枕上的精致面颊,失魂地盯著她无邪的娇态与红唇,为她不待脂粉而芳泽的曼颜俏容所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