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怀鲁听著张雷弦外之音的话,不禁摆起架子,交臂质问:「什么气色不气色的,张叔真爱开玩笑!」
张雷见少主连说话都少了平素的沉稳,且才不及半分钟已开始扯领带、解领扣时,马上解释:「这帖药当真是立即见效!我看少爷还是趁早歇著,明天有得忙了。少爷,无论如何,请谅解张雷的这片心意。」
「知道了啦!」邹怀鲁最怕张雷抬出精忠报主、死守匪躬之节的论调,无暇思及全身燥热已非正常,只想开门一头栽进自己的厚被里,呼呼大睡个过瘾。
等邹怀鲁一件件地将衣服脱下整齐地披在衣架上后,才觉得空气愈来愈燥热,他恍惚模黑走到窗前推开一小条缝隙,让空气流通,还是没有改善室温。等到他掀起棉被一角时,才注意到有个垄起的物体横在正中央,这教他不得不开灯瞧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