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窒息,黑暗。
一切就是这么筒单。从此,她叫任未伤,一身是伤的血手林第一刺客。
然而,曾经的曾经,她也是令人羡慕的千金小姐啊……
「怎么不点灯?」门被推开,那熟悉而冷静的声音传来。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著,彷佛根本没察觉他的进入。
他合上门,走到烛台边。
「别点灯。」她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这样子很好。」
声音里的黯淡让他的眼微微眯了一下,而后,向她走去。
黑暗对他并没有甚么影响,些微的亮光已足够他将她看清楚。
站在她身边许久,平淡地开口:「你在恨我?」
她依然静静地趴在窗前,懒懒地哼了一声。「有必要吗?我恨你又能改变甚么?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况且,」她嘲弄地笑了笑。「贞洁对我来说又算得了甚么?失去了也没甚么可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