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管身后那人阴沉的脸色,带著报复的快意,她转身离去。
想不到吧,乔苍柏,我还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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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姐姐,你是不是也很喜欢他?
坐在窗前,看著外头的绵绵细雨,黑暗中一双眼抑郁迷离。
喜欢他?垂眉笑了笑,手臂向外伸出,几滴冰凉的雨滴落在指间,慢慢滑落,徒留冷意。
喜不喜欢又怎么样呢?从一开始,她就没有了喜欢的资格,像她这样的人,何必浪费这么奢侈的情绪。
不可能呀,从一开始就不可能了……
任未伤,人未伤,这个名字用了十七年,却一开始就是讽刺——未伤,未伤,她早已一身是伤。
极速的下堕,呼呼的风声,冰凉的雨滴,闭上眼,仿佛就在周围。接著,是剧烈的痛楚,突出的石锋割破了背脊,痛得失去知觉。水声,冲破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