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抵押给唐襄年的资产其实一再贬值,只是债权人没有埋怨,没有施加丝毫压力,已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只能辛苦经营金氏,所有的盈利仅足以应付欠债的利息。
这已经比其他如一潭死水的行业幸运得多了。
人际关系方面,跟市面的景况一样恶劣,有一点点像寂静的街头,寥落清冷,而又随时会有个刻意地破坏安宁的炸弹引爆似的。
我跟傅菁的来往,已不如以往的热烈。
彼此都起了戒心。
我弄不清楚在伟特事件之中,她所扮演的角色。我也不敢肯定我有没有被出卖,傅菁背弃我的程度究竟有多少。
暗菁那一方面,在金旭晖已经与我公然为敌时,她格外地与我亲热,也是很说不过去的。
当她仍然拥有那个金旭晖之妻的身分时,有一个底线是要界定的。
这情况,我很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