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瞪著眼,几乎无法否认他「精确」的分析。
就算表面上她是被迫来这宴会,但就像古岳威分析的,她若是没兴趣,脚长在她身上、方向盘也归她管,谁又强迫得了她?
况且,生意合约向来由若语负责,今天晚上她来或不来,没多大作用。
她承认,她是有些好奇,她好奇著像古岳威这种看起来不大「真实」的怪人,究竟会办出什么样的宴会?所以,她不甘不愿来了。
「古岳威!我实在不懂你,是我表现讨厌你的态度表现得不够明白,还是你神经真的太大条,感觉不到我对你的讨厌?」
「笑笑,妳有进步了耶!两次都连名带姓喊我,没再喊我死老头子、古老头。嗯、嗯,有进步、有进步。说实在话,真的不是我爱讲妳,笑笑,妳太不懂男人了,男人就是爱挑战,妳姿态摆得越高,我就越是忍不住想逗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