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若语来,我跟她签了约,我就是妳的顾客了,陪我跳支舞应该不为过。」
「古岳威,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一次说清楚。全台湾做造景的那么多家,你何必非得找伊甸园?」
「笑笑,陪我跳一支舞,我就回答妳一个问题,两支舞两个问题,如果妳整晚都陪著我,多少问题,我都一五一十回答妳。」
「我没兴趣陪你跳舞。」跟这种脸皮厚得像墙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笑笑,我觉得妳是个爱说谎的小孩。妳一定多少有兴趣跟我跳舞,不然妳大可以不要来这个宴会。别告诉我是花若语逼迫妳来的!脚长在妳身上,蓝色小货车的方向盘也归妳管,妳真不想来,谁也逼不了妳。
就像我在邀请函上,明明写著『恳请盛装出席』,妳不想穿美美的衣服亮相,我也拿妳没办法啊。来嘛!陪我跳舞,我保证不踩到妳的脚、也不让妳踩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