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的声音自门扉处传来,巩君延痴呆的转头看向堂叔只看见堂叔搁下手中的托盘,走向自己。
「堂叔……」巩君延一笑就扯动额头的伤,让他逸去话尾。
「你觉得怎么样?」巩敬恒替堂佷盖好毛毯,检视他额头包扎好的伤,轻问。
「很好。」巩君延苦笑,「我跌倒了:眼镜破掉,又要修了……」
「别戴不就好了?你又没近视。」他们巩家的小孩子什么不好,视力普遍好得不得了。
「我习惯了,不戴会恨奇怪。」巩君延在巩敬恒的扶持之下半坐起身,背塞了两颗枕了。
头靠著,床上放了一个小活动桌。「对了。」
「嗯?」巩敬恒起身前去取托盘,上头有刚煮好的浓汤,浓汤散发著热气晕染了巩君延的眼。
「堂叔,你什么时候会意汤了?」巩君延瞪著搁上桌子的浓汤,戒慎恐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