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秋意吞了口口水,看向九皇子朱战基,要他相救,只见他苦著脸以手遮面,来个相应不理。
耙情宴无好宴,今日怕是一场清算大宴了,这会儿七哥问的是尚书,他没必要自寻死路地跳进去找死。
「这个……」季秋意无奈,只好支吾以对。
「丞相,你说说,当初这只河治水,是九弟自己请命要和尚书一起完成这工程的,有这回事吧?」朱战楫无意让人置身事外。
「当初确实是九爷自己请命治水的没错。」丞相为人老实,实话实说,没瞧见有人对他吹胡子瞪眼。
一旁的银一两瞧得好笑,差点没又闯祸地笑出声来。
知道她憋笑,朱战楫瞥了她一眼才道:「可如今九弟的妻妾是一个一个地娶,宅子是一栋一栋地盖,只河堤防却是一截一截地崩塌,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