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战楫没有再多著墨于此事,状似无心,又转口问向落坐于正前方的皇叔燕亲王。「叔父,西周末造,以幽王无道,废嫡立庶,破坏宗法传统,以致朝政腐败,是以天灾地变,民怨沸腾,你说若在今朝,父皇也来个废嫡立庶,你说天不是否会再乱一次?」
太子听闻大惊失色。「七弟,你!」
「我怎著?不过当合家团圆地闲聊,我想叔父不会多想,叔父,你说是吧?」
「是是是。」燕亲王虽素来与太子交好,这时也只能笑得尴尬,岂敢说不。
「哼。」这些软骨头!他不屑的脸转朝尚书季秋意开口:「尚书!」
这回轮到他倒霉了!季秋意吓得只差没由椅子上直接跳起。「是。七爷。」无处可逃,他只得硬著头皮应声。
「你与九弟治水也有一阵子了,怎么国库也教你们挖空,却一点成绩也没有?这白花花的银两都用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