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也听得一头雾水,想再问清楚些,她就关起门不理会我了。」
「那种贪得无厌的女人,我去应付!」楚天阳已经失去耐心,因为这场意外,他们布置半年的计划全部泡汤,所有行动都得重头来过。
「我去!」楚天尧站起来。
他要把事情做个了断,他不喜欢事情拖拖拉拉。没完没了,更不喜欢担著一颗心猜测她过得好不好。她还是一个人在悲伤、还没走出母亲死亡的阴影吗?
担心?他居然会为她担心?他用错措词了!他是生气、是忿怒。生气这个女人居然懂得利用他不欠人的原则来讹他、诈他;生气她不愿成为自己的责任。天!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她纳入他的责任范畴内?他错愕不已地蹩起浓眉。
不!他辈固起冷漠的心墙,这些年来他早已学会人是全世界最污秽肮脏、也最不满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