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跑一趟,问她到底要多少,尽避开口。」天尧冷声的命令。
陈副理面有难色,为了这件事,两星期来,他台北台南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十次。第一次蓝寻君当他的面撕掉面额五百万的支票;第二次她把一仟万纸钞丢到门外,害他这把老骨头捡钱捡到跑去骨科挂急诊;第三次她把别墅地契塞进他怀里,叫他别再去干扰她。
接下来几次,她干脆失踪。守株待兔了三天后,他心想作在那儿不会等出结果,还是先回台北复命,没想到回台北面对老板又是另一场灾难。
「我问过了,她说如果你钱太多可以拿去捐给孤儿院。」
「你没跟她讲,是她母亲要求我照顾她?」
「这些话我都说过了!可是她说,依照她母亲的意思,你照顾不起她。」
「照顾不起?她要更多吗?」闻言,天尧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