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慰烫她喉咙时,总挟带著似有若无、让人迷乱的邪气,以一个男人对异性的魅力来说,殷邪无疑是危险的,相当危险。
她还没有机会考验这样年少的爱会有几分热度,未来太过漫长,至今他们也不过只有十八个年岁的历练,对于情,之于爱,没有人可以给予确切的承诺与担当,而发于情,止于吻是应该的吧,他从未对她越逾过,然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竟有一丝丝想与他更加亲密的渴望,冀盼能成为他的一部分,看来爱情是女人的全部,这句名言不是框人的……
「一大早就这么亲热?」调侃讥诮声蓦地传来,惊扰了亲密中的爱侣。
殷柔直勾勾的注视著从容分开的两人,妒意骤然加深,没有仓皇失措,没有面红耳赤,他们根本不避讳她,若不是自己出声嘲讽,他们恐怕此刻还情意缠绵,吻得浑然不觉有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