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弯身倾泄到前头的长发实在太迷人了,她忍不住被迷惑了,顾不得回答就把玩起他的发丝来,「殷邪,你的长发好美。」
「只属于你一个人。」一任她把玩,他的唇沿颈而上,轻含住她巧美的耳垂,热气拂进她敏感地带,「砂衣子,叫我的名字。」低喃声中有著浓浓的占有和引导。
在他泛滥成灾的柔情中,她轻吐出声,「殷邪……」老天,他挑情的舌尖开始搔弄她耳廓了。
「不连姓。」他轻声指领他的情人,很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吻她的耳,吻得放肆。
砂衣子深抽了口气,心房震颤,「邪……」
「我在这里,砂衣子!」满意的听到索缉的答案之后,殷邪复上她红唇,带著挑情勾逗的意味,攻占了她的柔软。
吻得频繁,让砂衣子已渐渐习惯他的气息和方式,有时轻缓,有时激进,无论是前者或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