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兰这身嫩若牡丹花瓣的娇柔雪肤,竟由那些婢女抚模来抚模去?她妖艳丰润的胭体也是一丝不挂地由她们替她一层层披上外衣,岂不早看得一干二净?
「不准她们再踫你一根寒毛!我不准你光溜溜的任人服侍!」
「你发什么神经啊!她们全是女人,你──」
「女人也一样!谁知道女人看了你会不会动歪脑筋!」这下惨了,这辈子他要防范的人可多了。
「亭兰,你怎么还不去我那儿下棋?」偏偏老祖母正好挑在这时候登门讨人。她根本不等通报,自个儿推了门就闯了进来。
「老祖宗,救我!宣慈发神经了!」亭兰赶紧在他怀里死命推打,高声呼救。
「宣慈?你竟敢死缠著亭兰?你好大的胆子,说好今儿个是轮我独占亭兰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老祖母火大的奔上前去拧宣慈的手臂。
「抱歉了,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