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兰抡起拳头死命猛捶,明知对他无效,可是再这样任他肆虐下去,她都快窒息了。
「她还踫你哪里?」宣慈又气又喘的一放松亭兰的唇,便持续紧迫盯人的逼问。「你给我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
「放开我!扁天化日之下,你这……你快勒死我了啦!」宣慈的狂猛双臂紧紧箍著她纤弱的身躯,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挤干了。
「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随意踫你!听到了没!」宣慈活像快爆炸了的大火山。
「你说这什么话!」她抬起小脸对著高她一大截的那张怒容对骂。「不准女人踫我?那我怎么沐浴、怎么更衣?梳妆打扮难道全让我自己来吗?」
「我伺候你不就成了!」他现在也莫名其妙的嫉妒起平时替她沐浴的婢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