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你的,或许,真是我太过强求了。」幽幽地,他忽然开口。
「你为什么这么说?」他口气中的万念俱灰教她心生恐惧,「悠作?」
即便是气极,悠作也不曾用这种挫败口吻、这种灰心丧志的神态面对她,心一紧,她不禁急了、慌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可以告诉你,很坦白、很诚实地告诉你,因为我已经厌烦了再这么周而复始的与你心中的恶魇奋战。」何悠作深感气挫的伸手抹著灰败的脸孔,「事情,该有个了结了。」
「了结?」
「对,我已经厌烦再这么纠缠下去了。」
「悠作,你在说什么?」他说什么?他已经厌烦了?!「你别吓我呀。」
吓她?呵,如果吓吓她,自己就能得偿所愿……「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