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作,我……」
见她扬抬起泪涟涟的白颊,模样实在惹人爱怜,可这次他真的是火了,旺燃的怒气瞬时不由分说地攀著了个缝隙狂喷而出。
「对呀,我不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他气得声调都变了,变得低沉、沙哑、还有著难抑的心痛黯然,「那该被千刀万剐的家伙说你克夫,那又怎样?我相信我的命够硬,硬得你怎么克都克不死;说你注定要嫁给曾许过婚诺的男人,我不就是吗?你模著良心想想,我被你否决过几次?我们的婚礼被你回决了几次?」
「悠作?」眼泪汪汪的眸子凝望他,久久无法言语。
能说什么,任何一个男人受到这种伤害早已拂袖而去,而悠作依然留在她身边呵护著,可她竟伤害了心爱至极的男人无数次。
能说什么?至今她还能说什么呢?万般皆是她的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