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容我这个旁观者多嘴几句!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听,你只要看就好。」
鲍孙谦浅浅一笑,纸扇架在尉迟义缠满的布帛上,长指轻弹,纸扇「啪」地拍了尉迟义的胸口,尉迟义皱眉,但强忍下来窝囊的呼痛,身上的白布帛瞬间被汨涌出来的鲜血染红。
沈璎珞惊呼出声,几乎是立刻要伸手过去,阻挡公孙谦以纸扇对尉迟义造成的伤害。
怎会被纸扇轻轻敲了一下,便冒出如此大量的血?
它一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瞬间布帛已失去泰半的洁白原色,刺目的红,在他胸膛漫开,一直、一直、一直绽放著……
是他冲进火场救她时受的伤吗?
沈璎珞看著,心,揪紧。
「阿义日前受了伤,伤口相当吓人,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不想让你知道,要我们帮忙瞒著,谁也不许同你说,他怕你会哭、会担心他,所以他努力欺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