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欢像致命的罂粟吸引著他堕落沉沦,明知她有伤在身,却无法压制。
夜晚床上的谷流风绝不像白日里那般温文有礼,此时的他是狂野的,带著掠夺一切的蛮横。
「秋儿。」
「……」
「妳对药没反应。」
「……」
「我在妳喝的药里下了药,可是妳睡得很踏实。」踏实得让他咬牙切齿。
「谷流风。」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人这样无聊吗?
「这几天妳都不让我踫。」他有些委屈。
「滚开。」
「生气了?」
他以为呢?她这辈子最讨厌向女人下药的男人了。
「为什么妳会对药没反应?」这次他撑起身子,直直的盯著她的眼,不允许她逃避。
在黑暗中,被一双亮晶晶的眼楮盯住,感觉真是诡异!
「我要知道原因。」
「记得那个苗女吗?」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