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难道……他看著身边的人。对她是不起作用的?
回想起那天在南宫山庄的冰窖他们的谈话,他蓦地心头一寒。对药免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天生异禀的体质,不过这种人在这世上几乎凤毛麟角:二就是心静如水意志力强到无人能及,服食过强烈药却熬过去,从此对药再无反应。
她属于前者或者后者,谷流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突然很愤怒。是谁?到底是谁曾这样对待他的秋儿?
熟睡中的忘秋被细碎的亲吻惊扰,自睡梦中悠悠醒转。
「给我,秋儿。」
忘秋无声的叹息,这男人越来越自欢了,以为今夜无事,谁想他会在夜半时分外。
「秋儿……」他不满的啃咬著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捶了他一记,妥协地让他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