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信也看完了,你可以回去向你家主子交差了事了。」
元缃起身要往后头的染布房里走,忽而回头丢给进荣一句挑衅。
「不过我会不会将信里的内容放在心里,倒不是他能控制的。」甜甜带点危险阴谋的一笑,包含多少意思,随即身影隐没在流苏帘后。
「不自量力。」进荣极不高兴地叨念著。
之后,元缃虽然躲在染布房里监督工人们做事,站在五颜六色,一缸缸热呼呼的染缸旁,心思却像飘离了身体的灵魂,早就飞到几里之外的十里亭里。
她的心仍旧在乎绕且初在信里提及的约会,只是固执的她不愿任他摆布,那会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遇上他,她的主导权已丧失得像流沙,她不能再让自己握不住一丝一亳的东西!
她才不想去赴约!
「大小姐,你妨碍到我们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