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元一敬的江南纱绣听说只传给女儿,连个关门弟子都不曾收过,真怕他的江南纱绣会成绝活。」
「这才是江南纱绣一绣难求的原因。」
「元姑娘,这是我家主子差我送来的信。」
一只信封横躺在桌上,元缃死盯著不放,却一点也不想动手揭开它。
「元姑娘?」
良久之后,元缃终于伸手打开信封。
今日午时,十里亭内,不见不散。
绕且初
元缃气愤地将信笺甩到桌上。
什么不见不散!和他没那么熟吧,说约就约,她要是赴约那不是太不矜持了!
「元姑娘,主子信里写的你最好当真。」进荣正色提醒。
元缃对进荣话里的隐约含意感到好奇,似乎她只要一不遵守,便会招来什么恶运般。
哼!哪怕他是王爷那又怎样?还不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臣子」,能有什么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