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乱爱 第九章

虽然心疼她的眼泪,但她无情的话让他没有力气举起手为她拭去晶盈的泪滴。「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却不要我娶你?」

「对不起!这整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她试著要将事情说清楚,但想到他知道实情后就会掉头离去,她就越不能厘清思路。

「错了?你说错了是什么意思?」她仍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差异大到无法用

他一生的柔情蜜意填满吗?

「我骗了你……虽然我不是有意的,我──」

「你骗了我?」她的忏悔被他愤怒的手掌攫断,「没关系……我愿意让你用一生的时间去赎罪。」

她的双腕被他抓得无比疼痛,「好痛……」

可是,他却置若罔闻,「而且,我要你从现在就开始补偿我。」说毕,不再给她任何机会,他便动手扯开她的衣衫。

「不!不可以,」她不能让他又有必须负担的责任!「唔!」

吻住她的唇,他心中激动喊著:这是他的!当他的大手游进她的衣里,他又在心中宣布:噢!这也是他的!

杜九娃清楚的感受到他进犯的速度,心中虽是无比地焦急,但却苦于没机会开口告诉他。

「不,我们根本就没──好不容易有机会出声,可是,他马上将她的唇封住,又以一掌将她的两腕交握在头顶。

他蛮横的占著她的唇,又在她的身上四处点起接近毁灭性的激情,令她浑身颤抖不已。

天啊!这种不容错认的感觉才是他说的「做夫妻」,当初她怎么会以为那根棍子引起的剧痛就代表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呢?都怪父母亲不肯早些跟她说清楚。

他炽烫的大手轻易拉下她裙下的亵裤,当他腾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时,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于是她回应他的吻,让他以为她已经屈服在这狂猛的激情下。

果然,发现她的馨舌挑卷他的舌尖时,他松开了她的双手,也在每个动作中加入温柔与怜惜。

不久后,他慢慢将唇往前移,她已经有说话的机会了。

噢!她全身四肢好像都被陈年的「女儿红」浸透……不!不对,这种感觉比美酒还美!

咦?不、不对!她得赶快告诉他那件重要的事,而不是被他一步步引入无可挽回的深渊呀!

「伯伦……」她困难地从干涩的喉中挤出声音低唤著他。

他过了大半天才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们……啊!」她无法不叫出声。

想起他第一回的粗暴,他有心弥补。

「上次我让你很痛,不过,这一回我会给你多些时间慢慢来,而且,第二次不会再痛了!」他真诚的承诺著。

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伯伦,不是,这不是第二,这是第一次……」

她的话消失在他唇里,然后他告诉她,「对!是我们都清醒的第一次,但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

「不!听我说,」她抵著握住他的手指,努力想出最清楚的字句告诉他,「那一晚,我们根本没做成夫妻!」

倏然间,他的手指停止与她腿际柔滑的发丝纠缠,「你说什么?」

她狂喘著气,颤抖的告诉他,「虽然我流了一些血,但……但郡主说……那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只是被那根硬……棍子刺破一点皮而已……」

「刺破……皮?」他傻愣得只能复诵她的话,迅速搜索脑袋里有限的回忆,努力去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对……对!那时你将我推倒……刚好那根棍子,就把我的……后、后面刺破了……」

「后面?」他还是没会意过来。

「就是……就是……呃!」她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就是……」唉!每个人都有一个,她干嘛这么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从后面?噢!他……他不会醉到那个地步吧?他这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她愧赧地低下头,又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真蠢……但我绝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时我……我又不知道「做夫妻」是怎么一回事,但真的是地上那根棍子害的!我到现在才说出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喔……」

「棍子是真正的棍子?」

咦!他怎么也跟郡主问一样的话?

「是呀!那里是柴房,堆放烧水煮饭的柴薪还会少吗?」她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你流血是因为……」

「因为那根该死的棍子刺破我……的皮肉,然后就流血了。」突然,她的双腕被紧紧攫住,「啊!好痛,我的手。」

「我到江边找你问那一晚的事,为什么你不说清楚?」怎么会有这种事?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他居然被骗了?

「痛……我……全照你问的答了……我怎么知道你……好痛!你会误以为我……啊!放手……」

他匆匆松开她的手,试著回想是哪些话误导了他。

硬邦邦的棍子、然后就流血了……

那些教人血脉偾张的暧昧字句纷纷从他脑海窜升起来,他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这……这真的不是她的错!但……但也不能怪他会误判啊!想起她帮他厘清了不少想法,解决了许多难题,但现在──她又制造出来这一个难题,这一个大到让他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解起的难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唉!他以前学过的君子、圣人那一套好像都不怎么管用。

等了又等,她看他还是像石像般一动也不动的,被他的重量压著,她渐渐感到有些受不了。

「嗯……我……我可以起来吗?你好重。」

他倏然握住胸膛上推抵的小手,「你就是为了我们没有当成真正的夫妻,才说要退聘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可以解决,也相当乐意解决。

「难道不该退吗?我们没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你不必再为了保全我的名节而娶我啊!」

这个该打的小丫头,她以为没失去处子之身就不算失贞了吗?她的红唇已被他彻底吻过,还有这具雪白的胴体也让他探索殆尽;此外,他还让人上了杜家门去下聘,光明正大地向众人宣告他将会迎娶她为妻的消息,她怎么还能以为她可以将聘礼退还给他,就可以一走了之呢?

她实在天真得很……欠揍!有时间他会好好的打她一顿!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杜家若是退聘,我不会接受的。」

「为什么?那些东西我们只吃掉那些得趁鲜的糕果,但金银钱币还是原封不动锁在库房里,连红封纸都没拆,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不、不用了!」她急急的说著,「你忘了吗?你就是为了要保全我的名节才要娶我的,但现在都说清楚了,你又何必娶我?」

「你这善忘的脑袋!」他轻敲了她一记,「你忘了你曾经骂过我的话了吗?我是伪君子,我不是想保全「你的」名节,而是想要保全「我的」名节才娶你的吗?」他又在敲过的地方落下一吻。

「是……是啊!」但那又如何?

「所以,要是你退了我的聘礼,狄家的面子要摆在哪里?我狄伯伦的名节又怎么保全呢?」

「这……这也对喔!」她不由得又发起愁,「嗯……那由你们那边退订好了,我会先跟爹娘说……」

「闭嘴!」他的耐心已用尽,「杜家、狄家,谁都不许反悔!」他的手掌又开始缓缓抚动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不!」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贴著她细细模索,不禁羞了起来,不过,她怕又造成新误会,就不再学他装文雅,挑明了告诉他,「不准你踫我……」

模到那块小小的伤疤,他低低呵笑著问:「是这里吗?」不知怎的,他轻捏那处方愈的伤疤时,一道奇异的火焰也猝地烧向她。

「你放手!你不是说你是俯仰不愧于天地的君子吗?既然我们没怎样,那就快放我起来。」说著,她就动手要推开他。

「不了,在你面前扮君子太累,我不想当君子了。」他继续压著她,腾出手卸上的衣物。

「你──你这个伪君子!」她以为这会让他气得跳起来,那她就有机会趁隙逃掉,也不会妨碍他的前程了。

可是,居然没奏效!

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著,便朝她身上模来,「别吵,我连伪君子也不想当,我打算开始当真小人了……」

马上,她的衣衫也尽数被他除了。

「不要……」她叫到一半,「啊!你身上……」

这些挑逗的字眼还没机会嚷出口,她已被他强健的双臂紧紧拥住,贴上他滚烫的胸膛,领会两颗心一齐跳动的奇妙感受。

他虽急于释放他的欲望,但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她就丝缕未著地躺在他的怀中,哪里也不能去,没有什么好急的!是以,他缓缓啃啮她的颈子,吸进她身上以香汤沐浴饼的迷人馨香……

「喂……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什么?」她又痒又羞地躲著他的唇,可是,他看似蜗牛爬的动作,却怎么也避不开。

「知道。我在挽救我的名节……」

「停下来……好不好?」她残忍地扯住他的耳朵,「你明明知道那……那件事并没成真,但你却还要──唉!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他痛眯了一眼,也没动怒,只是将两手扣上她的手腕,将之扯离他的双耳,接著顺势往上滑,与她的十指交握,再带著她的双臂一起划出一个优雅的半圆,最后停栖在她的脸侧。

狄伯伦语带悠闲地对她说:「我当然知道那件事还没成真,所以,我现在就要让它成真啊!」

「什么?喂!不可以!」但很遗憾的,她的两手已被他压在脸侧,没办法再揪他的耳朵了。

不再理睬她的抗议,他喃喃自语道:「有什么不可以?我一直以为我让你的第一次又痛又悲惨,但没想到,我竟然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

有过则勿惮改,有错,就不要怕去改错。他一直是这句话的忠实拥护者。

「快停!否则就要多出另一个遗憾了!你听见了没──噢!」两手被他蛮强的双手拘压著的杜九娃,虽不能以眼楮看见他的动作,但敏感的肌肤却能精确告诉她,他进展到哪个位置。

他的唇瓣从她的眉心一路低探而下,像轻暖的羽毛,也像柔软的晨雾缓缓而降,掠过她的鼻尖、她的唇瓣、锁骨正央……

她感觉到他呼出的鼻息喷在她的腰间,湿烫麻痒的触感无比挑逗,令她弓起了背,「啊……你在对我……做……做什么?很……很痒耶!」

「呵……痒吗?那就……」他轻咬了她一口。

「会痛啦!」她亳无顾忌地大喊。

但他立即又探出湿软的舌舌忝舐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这样呢?有好一些了吗?」他坏坏地问道。

这时,她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重新将身体抬高,让他的眼楮与她的脸齐高,他要确定她在最少疼痛下成为他的人。

「如果能够……我宁可痛的人是我,」

「但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她抬起自由的手臂要制止他的手,腿膝并得更紧,「不、不要!」

「你……快停下来!不要这样;」她的眼泪又齐聚在眼眶,「我会恨你的!」两颗珍珠泪因无力抵挡他的力气而顿时滑落。

当定小人的狄伯伦怜借的吻去她的泪,坚定地将手往上移。

他语气激动的在她唇上诉道:「从来没有人……触踫过你的纯洁……没有人!」

「你……你会后悔的!」想到为他著想的一番苦心将付诸流水,她不禁难过得哭了起来。

「不!我不后悔,从一开始就不曾想过后悔这两个字…」

于是,她涕泣的念头猝地让一种更猛锐、直接的激情阻断,她停住呼吸,愁苦的面容也霎时不见,剩下一双哭红的眼楮和一脸的震惊。

「慢慢吸气……」他在她颈窝柔声提醒道,为下一步进行准备。

……

她才知道不只是其他男人,即使是如他这般斯文儒雅的男人,也会有狂野如猛兽的时刻。

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了深猛的激情而发出似啜泣且细尖清亮叫声时,他也住呼吸,跟她一起跌入极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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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杜大娘几乎是尖叫地吼著女儿,「你要退聘?你……你这个丫头──唉!」一记重叹后,她又苦著脸,哀声求道:「请你可怜你爹跟我这老眼昏花的娘,我看不懂你跟伯伦两人在玩什么把戏,你就给我一次说个清楚好吗?」

「他不辞官了。」杜九娃表情平静的说。

「怎么会?他怎么会不辞了?」杜大娘讶异地张著眼问道。

「国舅爷那天抓著我威胁他不能辞,否则就要留我在王府里,他只好答应不辞了。」

杜老爹甚是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退聘的原因是不想当二房、还是已经对他失去信心?」如果是前者,或许还有努力的空间,但若是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留恋,那就什么都别提了。

想到这个,她的眼眶就红了。

「喂!九娃,你别光给我哭!快说啊!」

「他……他……」她没说几个字!她就开始抽噎起来。

「他打算要娶别人?」杜大娘猜测。

她摇摇头。

「你不想妨碍他的前程,又不想他为难?」杜老爹也猜道。

她又摇头。

「那个国舅爷不许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摇摇头。

「他骂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还是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两老受不了了,一齐对她大吼。

「他……欺负我啦!」说毕,她就哭得唏哩哗啦的。

「他欺负你?他怎么欺负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准女婿说话斯文,礼貌更是周到,要说女儿去欺负人家,那还比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语气中隐蓄著愤怒。

「都不是,他脱……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就……就欺负我!哇!」她又羞又恼的继续哭下去。

杜老爹相当讶异,「第二次?这……这太过分了!都还没成亲,怎么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挂著两道泪告状。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骂:「第一次?那你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这样,狄伯伦才会上门来提亲吗?这个女儿实在太胡闹了!

「爹、娘,不是这样的!」她不满的抗议起来,「其实,第一次我并没有被他欺负成,但后来我告诉他,我们不必成亲了,可是,他偏不听我的话,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们误以为的第二次欺负我……」

杜家两老完全是有听没有懂,「他总共欺负你几次?」

「一次。」

「那就对了啊!别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问问伯伦,看到底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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