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决定了,但应该用什么方式、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告诉父母她要结婚的这件事?
方秋澄趴在床上,思索著这个困扰著她的问题。
唉从书房里跟希斯讲完电话回到卧室的杜伊凡,看到的,就是他的未来老婆皱著眉头,一副烦恼得不到解决的苦恼样。
「怎么了?」上了床,将她挪进自己的胸前靠著,他低声问著,大掌在她的背上轻柔地磨擦著。
被模得舒服的她阖上眼,轻叹一声后才道:「我在想,我应该什么时候回去跟我爸妈说我们要结婚的事。」
他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没有打算跟那对残酷对待她的男女交待什么;不过,她想要告诉他们,他也不会反对。
那始终是她的父母。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都会陪著你。」明白她对父母的那份怨,却又无法摆脱那血缘的羁绊,可这些都不是外人可以解决的,他只能这样地道。
她抬手,抱住了他的颈项,唇靠在他的耳边低喃:「谢谢你。」幸好有他陪著她,给她壮胆,否则她还真的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
「用其他东西来报答我,如何?」他抱紧她,让她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什么的「其他东西」,不言而喻。
她双颊一烫,忍不住地瞪他,「你满脑子就只有这些吗?」语气中,是无可奈何的娇嗔。
「现在的确是只有把你压在床上,让你哭著求我的情景。」一想及那些肉欲的画面,他的身体便随之而沸腾起来。
什么浑话?「我才不会哭著求你!」这一点她很有信心。
「怎不会?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不就哭著求了吗?还有上次,不就哭了吗?」他提醒著,那天被他压在身下,逼她答应他的求婚时的记忆。
那活色生香的记忆,因他的话而统统勾了起来。
这男人,总是在床上变了另一个人一样!
「别闹了。」她警戒地退开,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发生的事。
背后的大掌,牢牢地,将她钉在他的胸前,无法动弹半分,「秋澄,赌一下,看看你会不会再一次哭著求我要你。」
「不要!」不是欲拒还迎,这个「不要」是货真价实的不要,「我们明天还要工作呢。」她扬起一抹讨好的笑。
「明天请假。」他霸道地决定了,大掌开始剥开她身上的衣服。
「杜伊凡,你可以再霸道一点!」她拍著他的手,但是拍不开,而且还丝毫阻止不了他的动作;而他,则是如她所愿的,再霸道一点。
身上的衣服,在大掌的蹂躏下,很快就被扔到地上去。
炙热的吻,封住了她不住抗议的唇,属于他的气息紧紧地包围著她。他的舌放肆地翻搅著她唇瓣间的舌尖,一时又勾动她的舌,要她进入他的唇中让他吸吮,强势地要她回应他。
热吻在她几乎喘不过气时才停止,她别过脸,贪婪地呼吸著。
……
「我……没有哭著求你……」累得快要昏睡过去的她,还不忘刚刚两人的打赌。
闻言,杜伊凡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对,你没有哭著求我,而是我求你。」他倔强的女人,连这种事也要与他争辩。要他认输也没有关系,反正,可口的「甜头」他已经吃下肚了,让一下她也没有关系。
不过现在,他得派人去查查,她那对父母是否有所改进,或者还是跟以前一样混帐,只会伤她的心。
如果他们仍然死不悔改的话,那么,就算用尽一切的方法,他也不会让那对夫妇来他们两的婚礼。
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