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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龙 第二章

十二阿哥是个荒婬、耽于的大婬虫!

汉武帝曾说过,「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无妇人」,这活生生就是十二阿哥婬秽无度的生活写照。

在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十二阿哥自从十年前被打入冷宫的皇后病逝后,就完全受到万岁爷的冷落,行为转为乖张放浪,四处拈花惹草,纵情于床笫之间,借此纾解自己不受皇阿玛关爱的悲哀。

他行为浪荡,丑闻不断,不只流连青楼烟花之地,就连皇族里那些高不可攀的艳丽牡丹都逃不过他的毒手,而这阵子传得最凶的是,他勾搭上一年前出兵新疆为国捐躯的长征将军的遗孀——贞夫人,两人正打得火热,不时在寡妇房里传出婬声浪语,教府里的奴仆听得肝火乱窜,将此事传得满城风雨。

这事多少都应该传进了宫中高殿,但万岁爷连一气也不吭,若不是彻底放弃这个儿子,就是完全的漠视他。而既然万岁爷都不管了,众人也只得鄙夷地任由十二阿哥婬乱作践自己下去。

这会,十二阿哥刚从长征将军府邸臭著脸回来,一干奴仆不解,往日主子由那儿回来时,通常心情不错,神清气爽的,今儿个为何心绪不佳,难道昨晚那风骚寡妇没将主子伺候得宜?

众人纷纷小心避开主子那阴霾的神情,转而以眼神询问向主子的跟班太监,想得些蛛丝马迹解惑。

哪知就连小稻子都一头雾水,苦著脸拖著步伐跟在主子身后,背著他朝大伙摊了手。

连主子肚里的蛔虫小稻子都模不清的事,那可就真不妙了!

这十二阿哥到底在火什么啊?

「你们挤眉弄眼够了吗?这府里的事儿都不用做了,是不是只顾著嚼主子的是非就好了?」冷不防这冷冷威仪的声音响起,吓得众人脖子一缩窜逃去。

十二阿哥热中床事,却鲜少管束仆人的嘴,随他们背后碎嘴去,可这会心情真的不太好,才会对他们板起脸色,这下就连小稻子都想溜了。

「去哪?!回来!」永眼一瞟,声音绷著。

「主子,您这到底在发什么脾气嘛?」小稻子无奈的踱回他跟前,索性问个明白。

「哼!」他表情发臭的坐上精雕的杉木椅。

小稻子赶紧趋前讨好的捶起他的肩膀,眼角一使,躲在厅外偷觑待命的下人立即奉上一瓷碗的碧螺春,瞧了主子喝过茶后,脸色似乎缓了不少。

「主子气什么?难道昨儿贞夫人恼了您什么?」小稻子试探的再问。

这几日主子有些阴阳怪气,不似以往的快活,就说大前晚去了宁王府锦格格那,前夜也与凤阁院的小凤仙风流了一夜,昨夜拗不过贞夫人的三催四请,上了俏寡妇的床。

一连几晚的风流快活,照道理说,主子该心情不错才是啊,怎么连著几日,心情却每况愈下,到了今儿个就彻底垮下脸来了?

想起方才送主子走时,贞夫人那张芙蓉脸怨得连他这个太监瞧了都忍不住揪起心来了。

「她很好,没做错任何事。」永冷著脸说。

昨儿个夜里这女人骚劲十足,企图要透支他所有的精气神,让他不再去找别的女人,就实在的,这女人根本是个妖妇,可却很对他脾胃。

「那您这又是为什么?」小稻子小心的追问。

他用力搁下手中的瓷杯,扫了小稻子一眼。「我问你,嘉乐捎来消息了没有?」他绷著脸问起。

「格格?」怎么会突然提起嘉乐格格来?「回主子,格格才回沁王府七天,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捎消息回来?」再说她是回府省亲,要捎什么消息回来啊?

他脸更沉了。「七天又如何?她回府就该每天都派人捎回消息的,顺便说清楚她什么时候回来——唉!我说你们这些底下人是怎么了?主子没音讯,你们还不当一回事,枉费她平日对你们的厚待,原来你们全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他莫名其妙开骂了。

狼心狗肺?这从何说起啊?小稻子绿了脸。「我说主子,格格在时您不是千盼万盼她少来烦您,这会人离府了,少一双眼盯著您,您不是该松口气吗?怎么要奴才主动提起格格来扫您兴致?」他硬著头皮为自己叫屈。

「话是没错,但是这些年来嘉乐可是没有对不起你们,你们对她的离开倒是表现得冷漠绝情了!」永不满的说。

「冤枉啊,这整个十二阿哥府邸都是格格在掌管,她就如同咱们的主子一般,咱们怎会不关心她的事儿?!只是格格不过是回沁王府祝寿,而王府离这也不远,都在京城里,哪会发生什么危险——」

「住口!没有危险就不用关心了吗?莫说她是回沁王府,就算她好端端待在咱们府里,你也得好生关照著,因为她是你们的主子!」他说得气呼呼地。

「呃……是、是,奴才一刻没敢忘记格格是主子的身分。」小稻子不敢再多嘴,低头用眼角余光偷瞧著反常暴躁的主子,逐渐发现一件可能的状况,主子似乎对格格离府这么多天很不习惯,八成主子被约束久了,少了人盯著,也就少了「偷吃」的快感,没了这滋味,天下女人都变得没味了。

这嘉乐格格是沁王爷的第八女,当年因为几个阿哥间的争宠,误伤了她,万岁爷要求主子得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从此让格格搬来与主子同住,要主子好生照顾人家。

照顾一个女人对主子来说驾轻就熟,但照顾一个踫不得,自己又没兴趣的女人,这就让主子伤透脑筋了,即要维持庄重的阿哥形象,又要找机会寻欢作乐,你说这多辛苦,又有——多刺激喔!

「记住就好,千万别忘了,她是皇阿玛交付的人,若出了事,你的脑袋一样保不住!」永哼声提醒。

「奴才不敢忘!」小稻子腰弯得更低了。

还有这件事他也搞不懂,万岁爷这不是「所托非人」吗?以主子的名声照顾一个女人,等于羊入虎口嘛,也真幸亏主子对全天下的女人都有兴趣,唯独对格格一点意思也没有,真当成妹妹在照顾了,这才能让格格完好无缺的长到十九岁,虽说众人还不松气就是了,只要格格一日待在主子身旁,他们就得一日提心吊胆,担心哪天主子会兽性大发的将格格给染指了。

若真是如此,事情就大条了,连皇上责令照顾的格格都敢胡来,就算万岁爷想不办主子的罪也不成。

也不知主子是否就是因为这层顾忌,才对格格格外的心无杂念呢?

「你退下吧!」永心情不好,也懒得再数落了,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赶人。

「喳!」形同特赦,小稻子巴不得赶快闪人,这主子反常的闹脾气,还是能闪多远就闪多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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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王爷寿庆当夜,永就亲自去将人接回了。

「十二哥,我有跟小稻子交代过了,我要多陪阿玛几日,我这才回去十天,你怎么就急著催我回来?」回到十二阿哥府邸后,嘉乐一张红艳的小嘴儿嘟著,抱怨的说。

永啜口茶,再闻了一圈茶香后才放下白瓷杯。「我也不想催你,更不想破坏你与沁王爷共享天伦乐,但是皇阿玛早有御令,要我照顾你,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太久,你已回府十日,比往常回去的时间要多了一倍,若皇阿玛得知,定要责备我的。」

万岁爷的确是这么交代过十二哥,但是若为了报恩,真的需要这么时时攒著她在身边不可吗?这种报恩的方式还真怪。

可人人都说这是因为万岁爷特别喜爱她,所以表面上要十二哥报恩,实际上是为她找个护卫,供她使唤差遣用的。

不过……十二哥也是这么想的吗?他会不会吃味万岁爷疼她这个外亲更胜于他这个亲生子啊?

水亮的眼儿偷偷瞄了瞄他,好像没有耶,他从没吃过她的醋,对她始终如一的「尽责」,虽说没有对她嘘寒问暖到多夸张的地步,然而处处关照,随时盯著倒是不曾松懈。

就连这次回王府多住了几天,他就不顾礼数的硬是从阿玛的面前将她带走,这……她低著首,扬起菱形唇角,偷笑了,呵呵……这也才不枉她故意多留几天,几日不见十二哥还是会想她的……

「你在笑什么?」

她的小脸微微僵住,偷笑被发现了,连忙收起窃笑。「没什么,只是在想万岁爷真折腾你,让我缠了你十多年,你该烦透了吧?」她睁著圆润大眼调皮的问。

他瞅了瞅她,薄唇淡笑。「是烦透了,不过甩不掉,谁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恩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这世报不尽来世还得继续再图报。」他调侃的说。

她秀眉轻颦。「十二哥与我的关系,就只因为报恩吗?」她不甚痛快了。

「当然不是,我把你当亲人,唯一的亲人。」在「众叛亲离」后,这些年只有她陪在他身边,他视她为自己的妹子,是他最重要的人,所以尽避他在外头「花花草草」兼「风风雨雨」的事儿一堆,但他在她面前,依然像个正人君子,是个多礼严谨的好哥哥。

嘉乐略略垂下眼脸,亲人……唉。「十二哥,我肚子饿了呢。」她突然闷闷的说。

罢才看起来还满愉快的,怎么转眼表情就闷了?「饿了吗?我要厨房煮点东西。」也是,今儿个沁王爷寿宴,小丫头尽力的为她阿玛张罗,似乎也没见到她坐下来吃口东西,这会说饿也是应该的,是他疏忽,早该一进门就要人备好宵夜的。

「不了,咱们出去吃。」她忽然精神又来了的提议。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吃?」

「嗯,我听说柳条街上开了间宵夜铺子,专卖粥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想去尝尝。」

「你说的是翁记铺子啊,我常去吃,味道是不错。」

「哼,十二哥常去吃却从不曾带我去过,会不会太过分了!」她马上气鼓了腮帮子。

瞧著圆嘟著的俏脸,小丫头真可爱,活像颗讨喜的嫩果子,永忍不住捏了上去,鼓起的果肉被横捏起一块。

嘉乐斜眼瞪著他。「十二哥想捏肿我的脸吗?」脸颊被捏著,嘴角歪一边,她口齿不清的问著。

他非但没有放手,手还一使劲的将她的人捏近他几分,低下首细细瞧著她,皮肤还真白,几乎不见任何瑕疵,这丫头天生丽质,难怪外头传说,她是当朝最美的皇亲格格,可惜妹妹一枚,能看不能吃!

永不自觉的收缩了喉结,悄悄咽下了一口奇妙的口水,松了手,「走吧,要喝粥这不简单,十二哥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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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记粥品铺果然远近驰名,生意兴隆,都已亥时接近子时了,居然还有一堆睡不著觉的人出来喝粥。

瞧著座无虚席的铺子,嘉乐失望的抿著唇。「没位子,怎么办?吃不著了。」

才说著,小二发现了永的身影,立即过来招呼。「十二阿哥您来了啊,您的位子在二楼窗边,还为您留著呢!您先上去,待会粥就送到了。哟,这回又带了新的姑娘啊。」小二忙著端粥,顺口又说了一句。

「新的姑娘?什么新的——」

「太好了,位子还留著,那我就先上去了。」永赶紧拉著还想要问清楚的人儿,熟门熟路的登上了楼梯。

到了二楼是还有些座位,不过不多,似乎都是为贵客预留的。

瞧见窗边唯一的一张桌子,这就是小二说的为他留的位子了。他接著她,一落坐。

「原来你夜里常来这儿,连专属的位子都有了,而且还带著不同的姑娘?!」坐定后,嘉乐不住眯著眼问,可没忘记小二说的话。「难道外头传的都是真的,十二哥放荡不羁,夜夜与人春宵?」

「胡说,是那小二胡言乱语,十二哥哪有本事与人夜夜春宵,你几时见过我与其他女人在一起?」他正经八百的反问。

「是没见过。」

「这就对了,所谓眼见为凭,我可是[清清白白]没有从事不良勾当,你若不信我,也枉费我白疼了你一场。」他说得痛心疾首。

她丽容微拧起来。「没有我当然信十二哥,外头那些都是刻意毁谤,我从没有当真的。」

「没有当真就好……」忽然他眼楮微眯,瞧见一名窈窕的女子走上楼,这角度瞧不清脸孔,但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倒是挺吸引人目光的,他不由得稍稍分了些神。

「十二哥?」见他没再接话,嘉乐不明所以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永赶忙收神。「呃……总之,你十二哥绝不如外头所说的那般无耻,就算天下人都瞧不起我,起码你是信我的这就够了。」

那女人背对著他落坐,像故意似的还抖了肩,露出一节光滑的膀子,连绑著内兜的红线都抢著露出来挑逗人了。

他眼楮又是一闪。

「嗯,十二哥放心,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误会你,我也会为你辩解的。」像无意般,嘉乐挪动了身子,恰巧挡住他暗瞄女人的视线。

「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妹子。」他状似不经意的也移了椅子,又瞧见那女子不过眨眼工夫又露出更多的肌肤,美美的后肩上出现几块细红的斑点……好眼熟的红点……

「我信你跟我是好妹子没有关系,那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人格,十二哥绝对不是之徒,除非是好人家的姑娘,而且是已经明媒正娶了人家,否则你不会做出流连花丛或婬人妻妾等无视礼教的事,对吧?」嘉乐又移了身子,挡住他的视线。

「对,当然不会。」真的好眼熟啊!得再瞧清楚些,悄悄的,他侧了身,斜眼再瞄……这一瞄,他瞬间略变了脸色,喝,好样的,难怪眼熟,这红点是吻痕,而且是他弄出来的,他立即坐直了身,这女人这时候出现干么?

「十二哥,我突然又不想喝粥了,我困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嘉乐打著哈欠说。

「好。」永马上起身,正合他的意,他也不想冒险让两个女人打照面。

「哟,这不是十二阿哥吗?才来就要走了啊?!」那女子不知何时已来到他们的桌前,那模样千娇百媚,活生生是个风骚的女人。

他神情一变,表情有些冷。「贞夫人,好巧,你夜里睡不著,也出来吃宵夜?」

「不巧,我是有事想见您,所以才到这家铺子来踫踫运气,瞧瞧能否遇见您,果真老天帮忙,有缘得很,还真给踫上面了。」

这话教嘉乐讶异的望向贞夫人又瞪向永,这两人有暧昧?!

永立刻咳了几声,力持镇定的对贞夫人问道:「我与夫人只有数面之缘,不知你有何事找我?」极力撤清跟她的关系。

贞夫人还没搭上腔,小二刚巧端了三碗粥上楼。「贞夫人找到十二阿哥了啊,我就说嘛,夫人若不是与十二阿哥有约,您是不曾单独前来的。坐坐坐,这是热粥,三位趁热喝吧。」这全京城都知道两人正打得火热,小二自以为与两人熟络,放下粥说完后才走人。

永简直想将这多嘴小二的嘴给缝起来,从来不知道这小二这么不长眼,这家铺子休想他会光顾下一回。

这会他连望一眼嘉乐的勇气都没了,这丫头会怎么想?他额头冒著汗,等著贞夫人自己识相走人后他再好好对嘉乐洗脑……呃,解释,瞪了贞夫人一眼,暗示她该走人了。

哪知贞夫人像没见到他的暗示一般,还真大方的坐下要一起喝粥。

永恼极。「嘉乐,你不是困了吗?走,我送你回府休息。」他无意介绍两人认识,拉起低著头让人见不著表情的嘉乐,既然那女人不走,那只好他们走了。

「既然粥都来了,还是吃完再走吧,而且这味道好香,让我的肚子又饿了。」嘉乐拨开他的手又坐回去,也没有追问那坐下来的女人是谁。

「那打包回去喝吧,喝完还可以立即休息。」他马上说。

「十二阿哥,你该知道这粥要热的才好喝,打包回去冷了,都走味了。」贞夫人看好戏似的插口。

这惹得他狠狠的瞪人了。

「是啊,这位姑……夫人说得没错,这粥还是趁热喝才好,十二哥也坐下来,咱们喝完再走。」嘉乐也同意。

他无奈,只得在贞夫人得意的笑脸下,坐下来「吞粥」,只想快点吞完,好带著丫头离开。

他吞著吞著,瞧见嘉乐的嘴角沾上细粥,很自然的伸手抹去她嘴角的米粒,一颗米粒拈在指尖,他又自然而然的送进自己口里,接著又继续吞粥。

浑然不觉此举让两个女人都红了脸,嘉乐羞郝了脸颊,而那贞夫人则是妒意满怀,气涨了脸庞。

听闻这男人有个小恩人,是沁王府的八格格,他对她十分宠爱,就当妹妹一样照顾,两人从没传过蜚语,以为多情的十二阿哥对这朵家花没兴趣染指,可这会见他对待家花的方式,亲密得越过了对待妹妹的态度了,她警戒的绞了十指。

这男人心思不单纯,这么护著一个女人,让她看不下去!

「十二阿哥,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说,可否请你移驾到铺子外头,讲完两句话后,我就会离开。」贞夫人说得低声下气,一副恳求的模样。

他皱著眉头,咬牙切齿的拒绝。「今儿个不方便,再说,你与我不熟,孤男寡女不好私下见面。」

他眼角不住瞟向嘉乐,只见她低著头喝著粥,一句话也没吭。

这丫头八成是误会了,得赶快打发这女人,然后想一套完美的说词安抚嘉乐才成。

「要不是真有要事非见你一面不可,我可是寡妇一个,又何必深夜出门惹人闲语?」

「你有话就现在说,我不方便离开嘉乐身边。」他正经的道,这可是真话,别说当著嘉乐的面和别的女人离开,就说这夜里会出门「觅食」的都非正常人,留嘉乐一人坐在这儿他一百个不放心。

贞夫人对某人的嫉妒更加深了一层,这男人就从末曾担忧过她,不时让她一人在半夜里模黑去找他幽会,他只宝贝他的八格格,就不曾想过她的安危?

这比较心一起,立时让她满脸不平。「你当真要我在这里讲?!八格格单纯,这话能听吗?」她故意问。

「你!」

「哼,你也别恼,我会说什么,你心中该有谱。」她冷冷的暗示。

永瞳孔一缩,整个人犀利起来。「好,我就与你到外头说上几句,不过你要告诉我的事儿最好够重要,否则——」这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贞夫人自是明白。

「你放心,咱们虽然‘不熟’,但是还是有很多‘贴心’话可说的。」

他火大的扫她一眼,恼她如此故意。

「嘉乐,我去去就回来,你等我一下,夫人,走吧!」他率先起身往外走,打算尽速打发她。

嘉乐出神的盯著两人离去的背影,他连回头再瞧她一眼都没有,就这么与那女人走了……

她告诉自己别难过,他一直是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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