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害怕啊,希平的母亲已经决定要住院静养了,每天到医院去探望她都使敏箴感到难过。病魔太厉害,任凭人类用任何的方法都无法阻挡它摧毁健康的脚步,看著秀柑一天比一天的虚弱憔悴消瘦,敏箴感到有股难言的虚空在心底盘旋著。
如果……等到有一天我们应该要中止这出戏时,我能微笑的跟他道别吗?她想到这里,心烦气躁地想将那些玫瑰捧下水槽,却冷不防的被尖锐的刺所伤。
「敏箴?敏箴?你是不是睡著了?」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她一拉开门就见到希平焦急的容颜。
「我以为你睡著了。」见到她,希平略微腼腆地瞅著她。「你还没有猜呢?」
敏箴仰起头露出谜般的表情。「希平,我猜不猜得出来又有什么差别呢?反正你一定会带我去,而且……也会吻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