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她是什么社交名媛的那个张小姐,她对每个人都是皮笑肉不笑地硬要贴人家的脸,我跟她说过三遍她的拉链爆开了,但她根本理都不理我。希平,我去那种地方真的会因窒息而死。」敏箴苦恼地用手捧住脸蛋,可怜兮兮地望著领带已松松地解开披在肩上,衬衫也已经皱巴巴地像咸菜般挂在身上的希平。「希平……」
静静地端详她一会儿,希平抓起她今天编成麻花辫的长辫子缠在手上打转儿。「可怜的孩子,你一定受够了。」
「其实也还好啦,希平,你会不会觉得我们这样实在很荒谬?你不只是你自己,有时还得变成希安。而我,我应该还是我,可是有时我又会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唉呀,好烦喔!」敏箴吐吐舌头,对他扮了个鬼脸。